其實他本無需對一個買回來的寵道歉,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已經潛移默化的覺得,這個人就該是他妻子,他們很契合,就這麼生活在一起,也未嘗不可。
秦憂本來都不委屈,這男人來哄,頓時就委屈了,眼眶紅了一圈,“不要跟我說話,你不想要我,我走就是。”
南鶴扯了扯領帶,沉聲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要你了。”
“你要是敢私自逃跑,我抓回來可是要懲罰你的,所以,以后都不要說這樣的話。”
出小手抓住男人的手指,“我秦憂,你不用派人去查了。”
南鶴瞬間就握住的手,“好,我知道了。”
榴蓮端了上來,秦憂覺自己的快樂又回來了,撒開他的手,就戴著手套拿起來吃得很歡快。
男人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搖了搖頭,覺自己還不如一個臭水果重要。
既然不吃飯,要吃榴蓮,那就隨去,聽說這玩意營養價值也高的。
餐桌上,南鶴覺得這飯吃得索然無味,反觀秦憂,已經吃了兩塊了,還跟個小吃貨一樣,想拿第三塊又怕長胖,在那里做心理斗爭。
最后還是拿起第三塊,高興的吃著,南鶴見那樣,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秦憂吃飽了,這時候拿著一塊榴蓮朝南鶴走去,“你嘗嘗,很好吃的,甜。”
男人蹙起眉頭,“快拿開,我不吃。”
看南鶴也沒吃多,不知道是不是不合胃口,“你怎麼只吃了這麼點,多吃點才有力氣工作。”
“怎麼,是覺得你男人很弱?”
秦憂搖頭,“不是。”
“那就拿開,我不要吃這種臭水果。”
“不行,你必須吃。”
南鶴放下筷子,“秦憂,你在恃寵而驕是不是。”
秦憂撇,“不吃就不吃,兇什麼兇。”
拿著那塊榴蓮回了前廳,對自己的表現很意外,竟然會在南鶴面前撒,還裝哭博取他心,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嗎?
但還是明白,男人就吃這一套,該服就服,該強就強,畢竟他們是在談,又不是爭輸贏。
南鶴起上樓了,滿屋都是臭味,他要不了了。
秦憂立刻就要跑上去,沒想到被管家住了,“夫人,先生他不喜味道大的水果,特別是榴蓮。”
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了。”
然后在樓下洗了多次手,用牙刷刷了幾次牙才放心的上樓去了。
打算悄悄的看看南鶴在做什麼,所以就輕輕擰開門把手,一個閃進去躲著了,怎麼沒人,浴室也沒人,正在疑的時候,那邊臺上響起男人的聲音,“你說,我為什麼會對一個只認識幾天的人這麼容忍,是因為太久沒有遇見這麼特別的人,還是,我跟有緣分。”
秦憂眉頭一皺,他這是在跟誰通電話。
那頭是季景沉的聲音,哪怕南鶴忘記了自己是霍南呈,他仍然記得幾個兄弟,這就是宋衍的能耐之,也是可怕之。
“那人什麼名字,家住哪里,家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