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鶴沉默片刻,“這些不重要,我只覺,我好像很早就跟認識了。”
季景沉臉有些復雜,“是不是秦憂。”
“你怎麼知道?你們果然有事瞞著我?”
他連忙說道:“沒有,怎麼可能,瞞你做什麼,我隨便說的。”
南鶴并不相信,“季景沉,說實話。”
季景沉想,既然曾經是他要忘記的秦憂,如今再遇,肯定還沒有完全淪陷,不如就此斬斷他們的,畢竟,秦憂真的是個災星,誰也不知道以后克里蘭斯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南鶴跟克里蘭斯之間相斗,只會輸,讓他再一次失去秦憂,恐怕他會瘋掉。
“我只能說,結婚了,有喜歡的男人,接近你,可能是覺得你像死去的丈夫。”
南鶴眸呆滯了一瞬,而后怒聲道:“你胡說!是不是宋衍教你這麼說的,,怎麼可能....”
會是這個原因接近他呢,原來自己是替嗎?
季景沉真的沒想到短短幾天,他就淪陷了,之前問過他,如果忘記了秦憂還上怎麼辦,他并沒有正面回答,可秦憂哪里來這麼大的魔力,難道是個妖不。
“我只說到這里,不信你自己查。”
電話掛斷,南鶴一拳捶在墻上,面鷙。
秦憂沒想到季景沉也跟宋衍一個德行,竟然用霍南呈來讓南鶴吃醋生氣,他們不就是一個人嗎,怎麼辦,這男人生起氣來真的很可怕,要不要逃。
悄悄的走了出去,下樓梯的時間里,突然一想,為什麼要跑,待在這男人邊不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嗎,不管他是霍南呈還是南鶴,他們是同一個人,都喜歡,那就沒有必要因為別人的謀詭計跟他分開。
秦憂穩了穩心神,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重新倒了回去,打開門,看見南鶴坐在沙發上,神凝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怎麼啦?你心不好嗎?”
男人撇了一眼,看了好久,才冷聲說道:“問的不是廢話嗎,去洗澡,怎麼一點也不干凈。”
眨了眨眼睛,不對啊,怎麼跟想象中不一樣,這男人是不是憋著什麼壞呢。
不過,他沒有生氣的質問,倒還讓松了一口氣。
于是一溜煙的跑進帽間拿著干凈服就進浴室了。
南鶴盯著浴室的方向眸晦暗,他竟然有一天會甘愿當個見鬼的替,真特麼的覺得自己有病,還病得不輕。
這人不是把他當那死去的男人嗎,那就讓上他,再狠狠的把丟棄,哼,以為他南鶴是個蠢貨嗎。
秦憂覺得他們之間的真是沒什麼人支持,霍南呈的兄弟不喜歡,克里蘭斯將來恐怕也會對南鶴使壞,以后要面對的事很多,但一點也不怕,只為故雖死不悔。.七
出來的時候,發現在南鶴在煙,秦憂頓時就惱了,快步走過去給他搶了摁滅在煙灰缸里,“你什麼時候還學會吸煙了?”
男人瞇起眸,“我有說我不會嗎?”
“不許,對不好。”
南鶴輕笑一聲,“我做什麼,還用不著你來管。”
秦憂皺眉,“誰惹你了,你又拿我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