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打回來,你這個惡劣的混蛋,相信別人也不相信我,還當著我的面找人,南鶴,你憑什麼以為我會跟個傻子一樣繼續待在你邊,老娘不奉陪了!”
轉就走,并沒有要換服的意思,而是直接下樓,南鶴想到樓下還有保鏢和管家都是男人,快步追了上去,將扛起來回了臥室,“你除了跟我鬧脾氣還有什麼本事,穿這樣也敢出門,就不怕死?”
“不關你的事,你給我滾,你上全是別的人的味道,滾!”
秦憂吼完就哭了,好難,好難,為什麼要來這份罪,明明知道哭是懦弱者的表現,為什麼還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個男人面前掉眼淚。
南鶴臉很沉,他也覺得自己錯得離譜,又把人給惹哭了,好像這個人是不哭的,可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將惹哭,現在更是過分。
他直接把外套掉扔在地上,走過去蹲在面前,“現在沒有了,你不要哭,我剛剛,鬼迷心竅了。”
秦憂不理,干眼淚就要走,南鶴趕拉住,“別走,你這樣出門,很不安全。”
“每次都是這樣,把我惹哭,惹生氣,你才知道后悔,但是失是累積的,南鶴,你對待的方式,恕我不能茍同,我們結束了,你愿意相信他們,就相信他們,你覺得我是個臟人,那我就是。”
“你不用委屈自己,也不用想方設法整我,將我丟棄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
他的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痛了起來,痛得渾都難,有個聲音在告訴他,我這麼的人你為什麼不珍惜,為了我寧愿去死,你卻如此對,你真是個混蛋。
秦憂在他失神之際,撈了一件外套穿上,就下樓了。
南鶴趕追上去,已經七點了,天快黑了,不能離開他,他真的只是為了引起的注意才做這麼多蠢事的。
在別墅門口,秦憂被幾個保鏢攔下,“夫人,您不能隨意出。”
男人追了上來,牽著的手,“憂兒,該吃飯了,你不要生氣了,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別走。”
秦憂再聽這個稱呼恍如隔世,他的聲音應該是吃了宋衍的某種變聲藥才跟原本的不一樣,如今這個藥的作用可能快過了,所以很像原本的聲音。
“你松開我。”
“那你答應我不走,我就松開。”
秦憂也舍不得離開他,真覺得自己有傾向。
“最后一次機會,下一次,我會讓你連挽留的話都沒機會說出口。”
男人呼吸一窒,說到做到,他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這次真的踩到的底線了,否則不會這麼生氣。
南鶴松開了手,吩咐廚房開飯。
秦憂沒吃多,南鶴有些擔心,“你怎麼老是只吃這麼一點,多吃點,菜不合胃口?”
微抿著,沒說話。
男人又給夾了一塊排骨,“多吃點,不要想著減。”
不理,就是不理。
不過還是把那塊排骨吃掉,然后直接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