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餐廳依舊有人唱戲,臺下還是有很多牡丹,和荀白最初來時一樣,各品種,爭奇斗艷,戲臺下的看客搖頭晃腦,喝著茶聽著戲,好不愜意。
故地重游,又多了些別的。
亭知倒是不懂這些,他問白:“媽媽,他們在干什麼呀?”
“他們是在唱戲。”
“唱的是《玉堂春》。”藺知宋接過話茬。
荀白已經不覺得奇怪,他懂得一直都很多。
他們依然定在了墨竹居,和故事最開始沒什麼兩樣。
藺知宋吃飯時還問亭知:“你現在,還跟零零是最好的朋友嗎?”
亭知點點頭,“零零很可。”
有吃的會給他,經常送禮給他,很笑,還有可的小酒窩,亭知很喜歡這個朋友。
“我和零零說好了,要當一輩子的朋友的。”
白聽的想笑,就怕以后,不是朋友。
那個姑娘,越長大越機靈,小小年紀,都懂什麼曲線救國了。
因為亭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