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還想做不可能的掙紮嗎?
還不死心,這麼力地向上做什麼?”
他們這些人正在努力往雲峰頂而去。
但是,忽然,眼前擋住了一個人影,對他們斜睨而笑。
意下甚是鄙視。
是敖世勳。
王風看著敖世勳,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表,這個人多次和他們為難,現在又來和他們作對,有點討厭啊!
“我們只是想到山頂去看看風景而已,你別擋我們的道好嗎?”
王風不是很重視地對敖世勳說道。
敖世勳雖然不是他能夠對付的,但是王風現在對敖世勳並不是很畏懼。
他已經有了兩個妖兵了,隨便放出一個來,也夠敖世勳頭疼的。
這種況下,他還要對敖世勳到麻煩,這也太長他人志氣了。
敖世勳看到王風這個樣子,他是很意外的對王風說道:“你這個小子,這是出息了嘛!
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
我看你是不想好好比完這次的大賽呀!”
他這話,已經有威脅的分在裡面了,但是,王風卻是對他說道:“我對你客氣,你會讓我拿到這次四區奪旗大賽的冠軍?”
“……” 敖世勳竟然無話可說。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那麼,王風為什麼要對他表現出好的態度來呢?
但是,王風雖然沒有理由對他表示恭敬,可是,這不代表王風就可以對他表示不敬。
對於王風,敖世勳可以說是幾次都想教訓了。
這下他又上了王風,而且王風對他還有所沖撞,那麼,敖世勳還會對王風輕易地放過嗎?
“你對我客氣,我當然不會對你有什麼優待。
但是你對我不敬,我對你,就是不得不進行一番教訓了。
你不要以為自己是今年的新晉門弟子第一,就有什麼了不起。
但是你在我眼裡,卻是什麼也不是。
你這樣的人,進了門,就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我若是不給你一點教訓。
你會知道我們黃巖宗門,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趾高氣揚的嗎?”
敖世勳是對王風進行了一番訓誡,然後,他是慢慢地靠近王風,滿臉笑,大概這就是要出手,給王風一個好看了。
王風看著敖世勳慢慢靠近,他是什麼話也沒有說,這敖世勳,對他還是戲弄之心不死啊!
眼下,敖世勳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王風已經暗暗地做好了準備。
但是這個時候,就在敖世勳要對王風有所作的時候,寧雲卻是忽然手,他對敖世勳說道:“敖兄,這事,敖兄就不要咄咄人了吧!
藺世貞只不過是今年新門的弟子,你這樣和他一個新人計較,有些失了風度吧!”
敖世勳都已經是西區的首席了,可是這個時候,他卻還是來和王風這樣一個北區的新晉弟子做這些計較,這有點尊卑不分,仗勢欺人了。
王風明顯和他不是一個數量級別的呀,而且王風有沒有特意去惹怒他。
一直都是敖世勳刻意來針對王風,這樣子,是不是有些過了。
寧雲這話,就是針對此點而發的。
敖世勳這麼做,已經不是一個大區首席弟子,所應該做的了。
但是寧雲的北區,在四區裡面,本來就是最弱勢的一支,這個時候寧雲對敖世勳說話,敖世勳本沒放在心上。
他看著寧雲,說道:“寧雲,藺世貞既然是新晉門的弟子,就應該知道新晉門弟子的規矩,不要因為他是今年的新晉門弟子第一,就做出超出新晉弟子分的事來。
在門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這難道又是他應該做的嗎?
這種人,你們北區自己不教訓,那就只有我來替你們管教了。
難道你以為我做的有什麼不對嗎?”
敖世勳這一番話,說得寧雲臉有一些變了。
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這幾個字,用在東西南三個大區的人上,倒還合適,用在王風上,這可有點加之罪,何患無辭?
但是,敖世勳就要這麼說,寧雲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這本來就是一件很主觀的事,敖世勳說王風如此,王風就一定是如此。
如果別人替王風分辨說王風為人很謙遜,本不是敖世勳說的這種人,但是敖世勳還可以說王風在他面前的表現,就是如此,別人怎麼駁斥他呢?
這本來就是很難以說清的一件事。
而尤其讓寧雲不滿的是,這件事他是親自開口,替王風說話,按道理,則無論怎麼樣,敖世勳都要給他一次面子的,畢竟,寧雲也是北區之主啊!
但是敖世勳當場就駁了寧雲的面子,簡直一點兒都沒把寧雲放在眼裡。
同樣都是一個大區的首席弟子,敖世勳這麼做,真的讓寧雲很是下不來臺。
寧雲是心頭有些怒了。
他們北區一貫被人制,寧雲本來就有些憋氣,敖世勳這個時候再如此,不啻是火上澆油,寧雲能不怒嗎?
但是就在寧雲想要發的時候,王風卻是在這時開口說話了。
他道:“寧師兄,如果這位西區的師兄想要找我的麻煩的話,那麼,就讓我來招待他好了。
師兄先去上面,也許有機會得到這次大賽的名次呢!
這樣豈不是好?”
王風這樣說,那就是代表他要直接獨自對付敖世勳了。
敖世勳的實力,寧雲知道,比他還要強上一分。
而王風,卻是新晉門的弟子。
他們兩個要是對上,那還用說誰強誰弱嗎?
寧雲是說道:“藺世貞,你……” 他是怕王風有些托大,會吃虧。
畢竟,兩人份實力,都在那裡擺著呢!
王風怎麼可能應付得了敖世勳?
但是王風這個時候卻是對寧雲說道:“寧師兄,我們北區這次來,本來一區就是要對付他們三區的,這樣的話,我們每個人,都是要對付他們三區最厲害的人。
此刻我對上的是東西南三區中最不上臺面的西區,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寧師兄難道還想讓我去對付東區和南區的更強的對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