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天一點一點暗下來,屋清瑤痛苦的聲音卻是一直不絕於耳。
君炎安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在院子裏來回走了幾百圈。
早知道生孩子是這麽要命的事,說什麽,他也不會同意再生孩子的。
這件事,都怨他!
“不行!我要進去!”
君炎安的心揪一團,每聽到清瑤的一聲慘,就像有一把刀子在他心上剮了一刀。
“王爺,你不能進去!全城最好的穩婆都在裏頭了!娘娘不會有事的!”
朱雀攔著君炎安,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一點兒底氣也沒有。
“為什麽不能進去?裏邊躺著的是朕的娘子,除卻朕,誰還更有資格待在的邊?”
君炎安據理力爭,隻覺得朱雀說的話,那就是謬論!
“人生孩子,都是這樣的!就算是你進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啊!”
朱雀不得不承認君炎安說的話有幾分道理,可是,從來就沒有男人進產房的道理。
產房素來被認為是汙穢之地,會影響男人的氣運,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朕不能把清瑤母子的命毫無顧慮地到完全到一群不相幹的人上!朕要進去!”
哪怕是他什麽也幫不上,隻要能看著清瑤,握著的手,那也是好的.
“讓開,別朕和你手!”
朱雀攔著君延安的手慢慢放下,將心比心,若是是清瑤的話,也是希自己的夫君在邊的吧?
“屬下可以讓你進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也要進去!”
其實,不僅僅是君延安擔心,朱雀的心也一直忐忑不安。
尤其是看到穩婆端出一盆又一盆的水。
一個人的上能有多鮮這樣浪費?
“不好了!不好了!娘娘昏迷了!”
屋裏頭突然一陣喧嘩,五六個穩婆手忙腳。
經驗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