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覺得,薄穆琛還不至于頂著個綠帽子,繼續訂婚吧,那他肯定會為全京都,不對,是整個華夏乃至全世界的笑柄。
不過,依照男人對沫清的在意程度,還真可能會做出那樣的蠢事。
好在,薄穆琛還是理智的。
錄音播放完后,林忠率先出聲安眾人,“這個錄音是假的,沫清本沒做這樣的事……沫清,你說對吧。”
沫清點了點頭,沒有再走,林忠的話仿佛給吃下一顆定心丸,人著聲道:“對,我沒有做那些事。”
看向走近的薄穆琛,咬看他,“穆琛哥哥……”
男人面淡淡,沒有人能看得出他此時的緒。
沫清更慌了。
林忠鎮定地和薄穆琛說:“你也知道沫清對你的忠誠,絕對不可能和其他人有染的,這個錄音,肯定是有心人合來污蔑沫清的。”
顧念在旁邊看得清明,沫清完全一副方寸大的樣子,這錄音恐怕是真的。
話說這林忠倒是一手好助攻,他這麼說,只要薄穆琛信他們,眾人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放錄音的人,真的會讓這件事這麼過去嗎?
顧念剛這麼想,人群里又穿一道聲。
“誰說的,這段錄音是真的。”
顧念看著穿著紅走來的蔣勤勤,打量了一下人上的服,微微瞇起眼。
蔣勤勤都已經被薄穆琛趕出來,還能穿得起高定,看來這段時間撈了不錢。
人手里拿著一支錄音筆,遞給薄穆琛,直腰桿道:“薄,你可以讓專家去驗一下,這個絕對是真的,屬于沫清的聲音,早就和不知名的男人滾在了一起。
不信的話,您還可以讓人去查,就在半個月前的那天晚上,您沒回來,我是下樓路過沫清房間的時候,聽到房間里傳來這個聲音的,相信以您的能力,再去查也能發現蛛馬跡。
后者等十個月后,沫清的孩子生出,一驗就知道了。”
薄穆琛沒接過錄音筆,掃了眼邊的陳澤,“去查一下。”
“是。”陳澤嚴肅著臉,很快便離開大廳,這件事非同小可。
沫清瞳孔驟,捂住自己的肚子,慌張地看旁的男人林忠。
而林忠死死地瞪著蔣勤勤,恨不得把碎尸萬段。
蔣勤勤這次是賭上一切,就為了獲得男人的青睞,深吸口氣,主道:“薄,我對您是真心的,我知道您可能嫌棄我,但就算您不要我,沫清那種破爛也配不上您。”
眾人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怎麼出聲,是在訂婚宴上知道沫清懷的孩子不是薄穆琛的,就已經夠讓人吃驚了,聽到沫清的這番話,表更是各異,“這人是誰?”
“我記得,之前我兒們有傳過的照片,是薄的前妻。”
“看樣子也不是貴圈里的人,是薄前妻的話,也難怪薄要婚。”
“雖然沒什麼份,不過倒是聰明,一己之力攪黃了薄和小姐的婚事。”
顧念在旁邊端著下,看著在薄穆琛眼前大獻殷勤的人,蔣勤勤還在盡力說那些類似挽回薄穆琛的話。
這話讓別人聽見,加上蔣勤勤以前散播出去自己是薄穆琛的前妻,眾人當然更相信這件事的真實,無疑是在貴圈里給自己刷臉積攢人氣。
嘖嘖,這人確實聰明。
陳澤很快回來,面也更加凝重,嚴肅地把資料給薄穆琛。
沫清更是什麼話都不敢說,呆呆地站在原地,就像即將被棄的洋娃娃。
薄穆琛打開文件袋,只是掃了一眼,就放了回去,冷淡地和沫清道:“訂婚宴取消,以后,你是我妹妹。”
一句話,肯定了沫清外面有人的事實,也斷絕沫清和他在一起的可能。
人的臉瞬間慘白,搖搖墜,仿佛下一秒就會昏死過去。
蔣勤勤的笑更是耀眼,走到薄穆琛邊,離他更近一步,得意洋洋地看著沫清,“你輸了,薄是我的。”
沫清深吸口氣,“你得意什麼,就算穆琛哥哥不是我的,也不會是你的,你就是個冒牌的,他前妻本不是你!”
的話一說出口,周圍的人又靜了靜,面面相覷,滿是驚訝,這人竟然不是薄的前妻,只是冒牌貨?
蔣勤勤也沒想到,沫清會直接拆穿自己。
沫清就是自己不如意,也不會讓其他人如意,惡狠狠地瞪了眼蔣勤勤,轉離開大廳。
這里,沫清也是沒臉待下去的。
當然沫清不需要擔心以后會在貴圈待不下去,雖然無法和薄穆琛在一起,但只要男人一天在意,貴圈里的人一樣得把當祖宗供著。
然而蔣勤勤就……
在場有個貴婦聽到沫清的話,神猛地一變,小聲和旁邊的人說話,剛好被顧念聽到,“蔣勤勤不是薄的前妻?虧我以為是,把帶到了這里。”
旁邊一起的貴婦立即道:“噓,別讓薄聽到了,這事兒怎麼說都是破壞了人家的姻緣,萬一被薄記恨上就不好了。”
“別提了,我也幫了不忙,還想以后和薄復婚我能分一杯羹呢,沒想到是假的。”
好幾個貴圈的人都在碎碎念,顧念意外,沒想到蔣勤勤頂著前妻這個份,暗地里做了這麼多事。
蔣勤勤也慌了,著急地看向薄穆琛,“薄,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的。”
男人并沒有看,而是吩咐旁邊的人,“帶出去。”
“是。”陳澤頷首,冷漠地看向蔣勤勤,“蔣小姐,跟我來。”
這一切都和蔣勤勤想的完全不一樣,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拆穿了沫清,薄應該高看我一眼的,不然薄就要被戴綠帽子了。”
顧念在原地搖頭,壞了人家的訂婚宴,人家怎麼可能對有好印象?這人是當貴圈的人都是傻的,會被耍得團團轉嗎?
戲到這里差不多結束了,顧念暗自離開大廳,本來打算開車離開。
在路過一輛車的時候,突然聽到人曖昧的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