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清被打得跌在地上,并不是故意摔的,而是顧念真的使了十足的力氣,的臉瞬間紅了大半片,角都出現了。
“你打我?”沫清又惱又怒地看。
顧念面無表,“我打你有錯?”
“首先,我和薄穆琛曾經是合法夫妻,我認識他的時間也比你早,要算介,也是你介。
再者,薄穆琛開始就以為小平是你的孩子,他又不知道丫丫的存在,你們六年都沒在一起,就是本無法在一起,憑什麼賴在我上?
最后,你還搶了我孩子,還當是自己的,就這點,我不該打你?”
甚至想把這個人碎尸萬段!
沫清咬了咬,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捂著臉看向薄穆琛,“穆琛哥哥,我都是為了你啊。”
要是之前,顧念看到沫清朝某人求助,會無于衷,但對于這個害孩子的人,絕對不會給逃的機會。
“為了他?你分明就是為了自己!”顧念冷笑,“薄穆琛是差兒子還是沒那個功能了,需要你變出一個孩子出來。”
“你為了一己私,帶走了別的母親的孩子,良心不痛嗎?”
沫清惱怒地看,“要不是我生不出孩子,我怎麼可能帶走你的?!”
顧念嗤笑,“這也是理由?那你沒有錢,走別人的錢,也是理所當然?你拿不到第一名,把別人的第一名改自己,就是理所當然?”
清楚沫清這種人,典型的公主病病,覺得自己的想法永遠是對的,全世界都得讓著。
而之所以會變這樣,自然是因為某個男人慣著。
一想到這里,顧念的目更冷,面無表地看著某個男人。
薄穆琛淡淡道:“沫清,你不該這麼做。”
男人還要開口,顧念手打斷他,“你別再說了,讓我來說,免得你讓這的跑了。”
顧念冷漠地看向沫清,“關于小平的事,你就知道這些?更多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沫清冷哼一聲,“我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你能拿我怎麼樣?”
顧念嗤笑,緩緩起手就是要往沫清的臉打去,后者被嚇得連忙閉上眼往后躲。
但好半晌,那掌都沒落下。
沫清睜開眼,就看到顧念已經收回手,目冰冷地看著自己,“現在打你,我嫌臟了我的手,但是要你生不如死的辦法,我多的是。”
沫清一怔,隨即看了眼薄穆琛,搖頭,“不可能,穆琛哥哥說了,會護我一世周全。”
顧念從口袋里拿出一本病歷本,甩到臉上,“那你自己好好看看吧,這是你的病,本來你的心臟病,是得到很好的治療,至可以安安穩穩活到六十歲的,但現在因為你的緒一直不穩定,你的心臟病又嚴重起來。”
“……不,不可能,你在騙我!我明明已經好很多了!”沫清臉慘白道。
顧念淡淡道:“你自己一直住在醫院里,心里沒數嗎?你的病一直不太好,薄穆琛就沒有讓醫生跟你說,如果你不信的話,你現在可以隨便找一家醫院進行檢查,看我有沒有說謊,保證都說你沒有一年好活。”
沫清慌張地搖頭,沒有人面對死亡是不害怕的,“不可能,我可以好好活著的。”
“說起來,你的心理狀態,是和那些人有關吧,比如,林忠。”顧念緩緩提出一個名字。
一提及這個名字,沫清的緒就徹底崩潰了,大聲嘶吼,“不,林忠已經走了,我現在和他沒任何關系了!”
說著,激地手就要打人,但完全不是顧念的對手,直接被控制住,但人還在力掙扎,直到顧念給打了鎮靜劑,才安靜下來。
準確點來說,是睡了過去。
顧念把了一下人的脈搏,眉頭擰起,“現在的緒太不穩定了,我可能需要對進行心理治療。”
薄穆琛淡淡道:“好。”
顧念看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我趁這個機會對手?如果我想變一個瘋子,隨便對進行一個心理干預就好了。”
薄穆琛看著,目深邃而認真,“我知道你不會。”
“一個好的醫生,不會做出這種事。”男人道。
顧念嗤了一聲,“我可不是什麼好醫生,我是有自己的私的,這人把小平害得那麼慘,就算不是主謀,也是從犯,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至,也要從上套出更多有用信息。”
薄穆琛緩緩道:“好。”
顧念看了他一眼,頓了頓道:“是真的,也算是害了小平的人,你真的就因為曾經救過你,所以連這件事都可以忽略?”
薄穆琛淡淡道:“不算害小平,算救小平,如果不是帶回來,小平不一定能回來。”
顧念一頓。
薄穆琛似是有些無奈,繼續道:“而且,雖然不喜歡小平,但至沒待過小平,這些年,我的人一直分布在附近,從來沒對小平做什麼壞事,又為什麼要因為小平的事去指責?頂多,是沒說出真相。”
顧念微微垂下眼簾:“你還真是難得說這麼長的話。”
薄穆琛道:“我不是傻子,沫清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如果真的對小平存了殺心,我不可能留在邊,我雖是守承諾的人,但也不是愚昧地守。”
顧念緩緩抬眼,目淡了下來:“行行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你的救命恩人,相反,如果能夠配合我,我可以保證的狀態會恢復,還能得到充足的心理治療,我先去做準備了。”
說完這話,顧念轉就要離開,下一秒手直接被男人拉住。
面冷淡地轉眸看某個男人,“還有事?”
薄穆琛道:“怎麼了,你突然不是很開心。”
他察覺到緒的不對勁。
顧念扯了扯角,又試圖把手回來,回失敗后,冷冷地看著某人,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