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喜歡的人注視著,舒好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奈何還在發燒的還是很虛弱,再加上剛剛吃完藥,即便再想堅持,終究還是沒能抵住周公的召喚,沒一會就進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很沉,中間房門開開關關,都毫無所覺。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的視線明顯比睡前暗了不,隔著一層窗簾,依稀可見窗外籠罩著一層斜的餘暉,周圍的環境也跟著和了許多。
房間沒有開燈,舒好想當然地以為岑雋澤已經走了,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滋味。像是意料之中,又有種淡淡的失落。
睡了一下午,舒好覺全的服都噠噠的,想必是藥效起了作用,出了一汗,覺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想起岑雋澤中午親自給熬了白粥,舒好心裏暖暖又甜甜的。想著想著就“嗬嗬”低笑出聲。
細微的聲響,功引起了房間裏另一個人的注意。
舒好睡著之後,岑雋澤打電話讓莫宇給他送了午餐。吃完午餐,他就坐在的書桌前,一頁一頁翻看著的閱讀筆記。娟秀的字跡,恰如這個人,讓人怎麽看都覺得舒適。
一個下午,他不時會走到床邊探一下的溫,更多的時間是坐在書桌前看的學習日誌。一直到太西下,房間漸漸轉暗,他才暫停了閱讀,靠坐在椅子上閉目假寐。
聽到床上發出的悶笑,岑雋澤倏地睜開了眼睛。
“醒了?”岑雋澤溫聲問了一句,頎長的軀站起來往的方向走。
“嚇……”舒好原本以為房間裏隻有自己一個人,冷不丁聽到一道男聲,嚇得倒了一口氣,一骨碌從床上爬坐起來。
借著外麵微弱的線,岑雋澤自然注意到了的作,劍眉微不可覺地擰了一下。這是把他當什麽在防範嗎?
岑雋澤順勢在的床沿坐下,抬起手背自然而然地探上了的額頭,燒已經完全退了,他不長舒了一口氣。
悉的薄荷香味,讓舒好反應過來,剛剛說話的男人是誰。
“你、你沒走?”
岑雋澤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現在覺怎麽樣?”
“全好了。”舒好的發燒來得快,去得也快。現在已經完全覺不到自己剛剛發燒過了,除了全黏黏膩膩的覺之外。
隻是,這點不舒適又怎能抵得過此刻心中的震撼。“你、你該不會在這裏守了我一個下午吧?”
又是一聲似有若無的嗯,岑雋澤起,繞到門邊“啪”一聲打開了電燈的開關,舒好不適應地眨了一下眼睛。
“睡了一個下午,起來走走。”說話間,他已經手握住了舒好的手臂,一副要扶起來的架勢。
如此周到的照顧,就讓舒好的心跳一下子拔高到了一百八。難道是還沒睡醒,現在發生的一切都隻是的夢境嗎?
忍不住手,了一把自己的大,毫不含糊的痛讓明白,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那個藏在心尖的人真的地照顧了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