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沒有明白事的重點。”
廖青青有些語噎:“現在的問題是,吳有顧池當靠山,師夢瑤卻沒有任何的資本支撐,很快就可能被扔出局的。哪怕是你早就算到,到時候也無力回天啊。”
“資本支撐?”
柳臻頏對這些特殊的名詞不是很懂,便實話實說:“什麼意思?顧池能夠不讓師夢瑤繼續參加節目了嗎?”
“退出節目都是小事,甚至有可能被封殺?”
“什麼封殺?”
廖青青無語。
花費了點時間給柳臻頏大致講解了下這些名詞的意思,稍微有點炸:“你要是再不懂的話,我也不想管你了。”
“我聽明白了。”
柳臻頏睜著一雙眼,哪怕是廖青青看不見,也重重的點著腦袋,像是乖巧的學生盤坐好:“那我是需要幫師夢瑤嗎?”
“你又不是什麼資本力量?”
“但我知道真相啊。”
“行吧。”廖青青撇了撇:“不過我覺得,就算你幫師夢瑤說話,也沒有什麼用,畢竟顧池不管是基礎還是人脈,都遠遠超過你,你在他面前本就沒有話語權。”
正說著,廖青青聽到類似于金屬撞地面的聲音,微微有些悶沉。
蹙眉,狐疑:“你在干什麼?”
“算卦啊。”
柳臻頏毫不瞞,睨著全是正面朝上的六枚銅錢,杏眸如同月牙般挽了起來,在的照下,如同灼灼的桃花般漂亮至極。
“困龍得水,上上卦,我可真棒。”
毫不客氣的夸獎著自己,還有著幾分小得意:“一切謀皆如意,向后時運漸漸高,師夢瑤這次的事肯定是會否極泰來的,不會被趕出節目了。”
哪怕廖青青清楚柳臻頏不是個簡單的普通人,可毫無保留的在自己面前算卦,自己依舊有些不太適應。
指腹相互了下,廖青青試探的開口:“你的卦算得準不準?”
“我不敢保證準,但暫時還未失手過。”
算卦之人,永遠不能保證自己沒有失手,離不了命運安排的一天。
說話留有余地,才是自保的上策。
柳臻頏挽起角:“既然你興趣,要不要來算一卦?”
“這……”
“你放心,我不要你卦錢的。”
柳臻頏以為廖青青擔心錢財的問題,連忙補充。
倒是令廖青青有些不好意思,手了臉側,停頓了下:“我昨天出言諷刺你,你都不記我仇?而且我喜歡瞿嘯爵,跟你也算是敵關系的。”
“你昨天說我了?”
柳臻頏被說的滿臉懵懂,白皙的渲染著淺薄的,瞇眸回憶了下,實在是回憶不起來,索便放棄。
將銅錢都回收起來,手微涼:“反正我記得你送了我條手鏈呢,亮晶晶的特別好看。”
隔著手機,廖青青看不見柳臻頏的表。
但很清楚自己昨天的言語有多麼的過分,畢竟平日里被諷刺到捂臉痛哭或憤然離開的人,數不勝數。
因此邊本沒有什麼朋友,就算是那幾個所謂的小姐妹,也不過是趨炎附勢的馬屁蟲而已。
抿,廖青青說不清心底是一種什麼覺,扣了扣指甲,語氣有些不太自然:“你喜歡就行,你手腕細,戴上應該也好看。”
“對啊。”
柳臻頏笑瞇瞇的應:“那些石頭放在瓶子里,叮鈴當啷的,特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