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完瞿嘯爵布置給的任務,剛準備將巾遞回去,頭頂上就響起了男人的聲音:“矮冬瓜。”
“恩?”
抬臉,睫輕。
兩個人的距離足夠的近,能夠清楚看見他右眉峰的傷疤,但這傷疤卻沒有令他失去原本的英俊,更平添了幾分屬于男人的落拓和不羈。
他低頭朝近距離,溫熱的氣息迎面而來:“你就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
“我要說什麼?”
柳臻頏歪頭,不解風:“說你都臭了,最好回去洗個澡?”
剎那間,瞿嘯爵臉上所有的表都凝固了,瞳眸微微,泛出幾分挫敗的失笑。
“你這矮冬瓜還真是……”他抬手拍了拍的腦袋,咬后槽牙:“有的時候,我真想剖開你的腦袋看看里面究竟裝著些什麼,或者是直接揍你一頓。”
“揍我?”
柳臻頏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還興致的瞪大眼睛,攀著瞿嘯爵的手臂湊近:“好啊,我們打一架吧,看看到底誰更厲害?”
從小就跟著師兄弟們站梅花樁,馬步打拳樣樣不拉,但除了師父和師兄弟外,還從未和外人過手。
是真的好奇,使用武力將師兄弟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究竟是不是瞿嘯爵的對手。
這次,瞿嘯爵是真的沒有按捺住失笑出聲:“跟人手,我倒不至于沒品到那種程度。”
他不是沒有談過,但素日里任務事忙,再加上年時比現在還要桀驁些,所以最多也就是帶朋友去購吃飯,再多的就沒有了。
可,零零散散往過的人中,想要和他打架的人,還真只有柳臻頏一個。
不是那種所謂的妖打架,而是正兒八經的拳腳搏擊。
聞言,柳臻頏卻不樂意的很:“那你別把我當人不就行了?”說著,他還言辭鑿鑿的點頭:“我覺得我能打得過你。”
瞿嘯爵垂眸看了眼的小胳膊小,狹長的眸里醞釀出模糊的低笑:“就你?”
“我怎麼了?”柳臻頏梗著脖子,滿臉倔強的不服氣,揮舞著小拳頭:“信不信我能夠將你打趴下。”
把他打趴下?
大掌住的肩頭,瞿嘯爵一個轉,便輕而易舉的將柳臻頏在了車門上,膝蓋制著的,微微的垂首,的薄染著似笑非笑:“矮冬瓜,現在是誰把誰打趴下?”
“現在就準備開始打架了?”
拽著他的領,杏眸亮晶晶的,看起來清凈又狡黠。
說著,便準備開始手,小手攥拳,就朝瞿嘯爵的面門襲來。
哪有這麼心急的人。
瞿嘯爵連忙阻止的作,看著角的弧度被頭頂上的線鍍上了一層金邊,醞釀出幾分得意到不行的小模樣。
平日里,他對那些所謂名媛的傲居自持很是不屑一顧,但此時,他偏偏沒有毫的反。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角淡笑的弧度一點點暈染深了,指尖輕輕著的臉龐,語氣低緩,散發著強烈荷爾蒙的蠱:“我們是打架的話,太過沒意思,不如我們添點彩頭?”
“彩頭?”
柳臻頏的思緒順勢被瞿嘯爵帶跑,認認真真的思考了下:“你想要什麼彩頭?”
瞿嘯爵俯下來,五攜著慵懶了的,低著嗓音,一字一句:“這樣吧,如果我打贏你,你就主親我一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