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
瞿嘯爵只是瞥了一眼,然后依舊理著傷口。
柳臻頏乖乖點頭,看著他的側臉,試探的說出自己的答案:“是因為我救了師妹,沒有救你?”
他神不,反問:“你覺得呢?”
“可我不是故意不救你的啊。”
柳臻頏覺有些委屈,扁扁:“師妹什麼功夫都沒有學過,當初跟我們跑跑步就算是強健了,安依凡發了瘋,師妹僅憑借自己是躲不過的,玻璃如果真的劃上去,會毀容的。”
而且,柳臻頏也略略有些自責。
畢竟從師夢瑤進卦餐后,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蛋糕上,本就沒有注意到師夢瑤面相的變化,否則這次的事端,是完全可以躲過的。
可柳臻頏的解釋,本沒有令瞿嘯爵消氣。
那雙湛湛著晦暗的眸子凝視過來,眼神愈發的幽深,似乎蓄著某種說不出的意思。
他不言語,便莫名有些發慌。
手拽了拽他的角,小聲嘟囔著:“你別生氣了。”
“我敢和你生氣?”
瞿嘯爵嗤笑一聲,薄下,勾勒點微末的自嘲。
柳臻頏從早晨見面便清楚他會傷,卻能夠因為一句“矮冬瓜”,眼睜睜看著他被砸中后腦勺。
可同樣的事,換到師夢瑤上……
卻肯不顧。
“你就是在生氣啊。”柳臻頏鼓了鼓腮幫,有著幾分抑制不住的委屈:“我的確是沒有提醒你傷的事,但我也傷了啊,比你傷得還要重,看在這樣的況下,你也該開心,該消氣了吧。”
開心?
瞿嘯爵覺得柳臻頏真正想說的詞,應該是“幸災樂禍”才對。
一種說不出的覺涌上心頭,骨節分明的手指了眉心,瞿嘯爵突然開口喚:“柳臻頏。”
“怎麼了?”
的視線集中在他的臉上,只看著他的五英俊冷漠,眸底寒意森森,卻又特別的平靜。
不知為何,他突然輕笑了下,嗓音沒有毫平仄的道:“柳臻頏,你真他媽是我祖宗。”
……
瞿嘯爵生氣了。
在這樣的已知條件下,柳臻頏徹底大火。
尤其是有收到自稱是卦餐工作人員的料,說柳臻頏是真的會算卦,且卦餐里所有人員的生辰八字都需要柳臻頏過目后,才能被聘用。
一時間,卦餐再次為整個南城區的打卡地。
當然,高昂的定價也功的全退一大部分的人,但并不影響其他人的興致。
“小嫂子,今天人這麼多,還有位置嗎?”
那群以吃飯為手段,實則保養的公子哥們又來了,看著店里人聲鼎沸的模樣,討好的笑笑:“要不我們還去固定包廂?”
他們自從拉肚子卻發現指標變得更好后,便經常相約來吃飯,偶爾還會帶著家里老人一同,可稱得上卦餐的第一波忠實客戶。
柳臻頏剛點點頭,還未說話,就看見蕭時便行匆匆的靠近。
“老板。”他喚,俊臉斯文,聲音微微低:“那邊有人想要請你算卦,問您方不方便。”
“算卦?”
掌大的小臉猛然一亮。
送上門的買賣。
當然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