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慕悠悠面前。
“慕悠悠你這個賤人,你就算是生意不好,也不能用如此卑鄙手段,更何況,我們都是各憑本事,沒有人找你,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們!”
慕悠悠:“???”
云梓是真的演戲有癮,氣的咬牙切齒不說,甚至還拉著其中一個夫人的手。
“這位夫人,人心都是長得。慕家的確有錢,但是您也不能因為那點蠅頭小利,就污蔑我們吧!”
說著,憤憤不平似的,扭頭看向所有看熱鬧的人。
“各位,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們云家一向明磊落,何時做過這等事!”
眼眶一紅,看上去可憐楚楚:“我們這個店的確沖擊了慕家的店鋪,但這也不應該是背后捅刀子的理由啊!”
搭搭的開口:“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家不缺錢,那你背后搞這些事做什麼!”
慕悠悠目瞪口呆。
可是一句話都還沒說,結果這個云梓已經把事腦補好了,就等著承認呢。
周圍看熱鬧的人并不知道是什麼況,對慕悠悠指指點點。
畢竟,慕家的確只有慕悠悠這一個人。
但是云家不一樣,云家如今被皇帝和逸王殿下看重,應該不至于做出這種自毀口碑的事。
所以不管怎麼想,他們都覺得慕悠悠的嫌疑更大一些。
但是這些夫人們,可是真真切切的是被云家給禍害了,所以一個兩個義憤填膺。
“云小姐,說這話,是要天打雷劈的!”
“是啊云小姐,您怎能說出這種話來,實在是人覺得心寒!”
“我們就是因為信任你們云家,所以才會過來,誰知道會被騙?這質量,還沒有慕小姐這邊一半的質量好!”
這些人吵吵嚷嚷的,云梓眨眨眼睛。
“各位看見了吧,他們口口聲聲拿著我們店,和慕悠悠的店鋪做對比,難道不就是事先商量好的?”
眾人這下有些猶豫了。
這些夫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會被蠅頭小利收買的。
更何況,現在得罪了云家,對他們也沒有好啊。
慕悠悠看著他們議論紛紛,云梓又一心要找麻煩,打了個哈欠。
“各位到店鋪里定制東西,應該有單子或者憑據。他們非要說你們是被我收買的,你們其實只要拿出來在云家店鋪里的憑證,是不是就能證明?”
這些夫人也是被氣糊涂了,現在連忙開始找,有人很快就從袖子里取出憑證。
“諾,我還是第一日過來的呢,結果前兩天才拿到,這才呆了一天就壞了,仔細一看,才發現本就不是什麼羊脂玉,這就是白的石頭!”
這些圍觀的人連忙去看,的的確確是收據,這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羊脂玉發簪。
但是這夫人手里的簪子,斷兩截不說,看這斷面,就能發現本就不是什麼玉石的。
眾人看云梓的眼神,就深沉了幾分。
云梓打了一個機靈,咬牙切齒:“說不準你換了呢!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做了這麼個簪子來陷害我們的!”
冷哼一聲:“我們云家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一定是慕悠悠指使你的!”
云梓說著,又看向慕悠悠。
“你玩夠了嗎?難道真的就這麼恨我們,想拉著我們同歸于盡?”
一邊說著,然后惡狠狠地瞪。
“你是非要把我死,才作數嗎?”
慕悠悠并沒有眾人預料中的慌張,站起來,抖了抖,這才優雅的打了個哈欠。
“云小姐,你說了這麼多,不是自己也沒有證據麼?我都懶得彈,又怎麼可能勤快到陷害你?”
說著,又笑起來。
“這些日子,我一直都是上午畫圖,下午在這兒休息,眾人都是有眼就能看到的。難道你覺得,我晚上回去之后,還能心布置,陷害你?我未免也太勤勞了吧?”
眾人點頭。
因為慕悠悠的店鋪實在是顯眼,所以他們路過的時候都會不自的看一眼,十次有八次,慕悠悠都在睡覺。
云梓咬了咬牙,瞪著眼睛。
“那你說要怎麼辦?!”
慕悠悠眨眨眼,笑得燦爛:“各位應該都知道,我這個人吧,其實邪乎的。好幾次雷劈,雖然和我沒關系,但的確都是對著我發誓才引起的。”
笑的眼眸彎彎,整個人都開心不已。
“所以,云小姐你只要發誓,自己沒有故意栽贓陷害我,說謊就天打雷劈。若你真的沒有被雷劈,我們都信你。”
眾人這才終于反應過來——
對啊,前面那些個被雷劈的,全都是做下壞事,遭到報應的。
“云小姐,慕小姐說得對,你趕的發誓,我們肯定就信你了。”
“就是,你既然這麼信誓旦旦,相比一定有把握的。”
云梓心里狠狠的了一下。
……敢麼?
最明白云家的店鋪都做了什麼事,更明白,這些事兒的的確確和慕悠悠沒關系。
只是看不慣每次都看熱鬧,所以才會迫不及待的栽贓陷害。
慕悠悠笑著:“暈小姐,你敢嗎?還是你自己做賊心虛,不敢說話呢?”
所有人都看著,那些夫人們攥著手,恨不得馬上就被五雷轟頂才好。
“什麼事!”
云家老爺急匆匆的趕過來,將云梓護在后。
“聽聞慕小姐在為難我們店鋪,這到底是為什麼?我們云家明磊落,從來不做缺德事!”
他咬牙切齒,說的那一個正義凜然。
周圍的人稍稍有些猶豫。
慕悠悠半點都不慌。
“既然如此,您敢發誓麼?敢發誓,說自己說的話是真的,不是真的就天打雷劈麼?”
云老爺是不信邪的。
什麼被雷劈中都是因為慕悠悠這個邪乎的人,他才不信呢。
要真的那麼深,慕悠悠現在怎麼可能還在這兒?
他冷笑一聲:“有何不敢?!真以為我們云家一天到晚不做正事麼?”
天空忽然沉,有雷鳴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