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玲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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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顧含章有沒有聽到,朝離不知曉,但還是不免為顧含章擔憂。

想到這裏,朝離出左手悄悄起一點點車簾,從隙中看顧含章與對方打鬥,右手著絹帕逐漸收

即便是相信顧含章的武功不弱,可真正在看到他手的時候,還是會有些不太放心。

玲瓏本來以為今日死定了,誰知會在這裏到顧含章的馬車。

“世子來得巧。”

趁著空隙,玲瓏還氣說了一句。

“嗯,巧。”顧含章一邊回擊一邊開口。

麵對除了朝離之外的人,顧含章也不是那麽多話,顯得有些惜字如金。

在顧含章出手後,暗中的裴潛也加了打鬥,二十幾個人逐漸變,躺在地上的人變多,最終站著的隻剩下五個。

這幾人看到不是對手,立刻逃跑。

秋霜紅著眼還想追,被玲瓏給攔住。

“不必追了,你傷勢不輕,需得好好理一下。”

說話間,玲瓏看著秋霜的傷勢滿臉心疼。

其實都是為了保護他,秋霜才會傷得這麽重。

“上馬車再說。”顧含章轉往馬車走。

玲瓏跟上,秋霜則是留在外麵,由裴魚給簡單地理傷勢。

此刻的玲瓏已經沒了往日的彩模樣,整個人服破破爛爛的,看起來狼狽無比,臉著一些蒼白。

朝離拿起小桌上的水壺,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玲瓏,你先喝口水,我讓裴魚去找間醫館給你和秋霜療傷。”

玲瓏趕雙手接過,眼中有些激。

“多謝世子妃。”

“今日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們為何會跑出來遇到殺手?”顧含章皺著眉詢問。

之前他與玲瓏約定好了合作關係,便差人保護他,隻是沒想到玲瓏邊沒有那些人在,而且會被追殺到這個地步。

聞言,玲瓏歎了口氣。

“這件事怪我,是我沒有同你說清楚,也是故意甩開他們。偏生就這麽巧,今日是我的生辰,本來我是想要秋霜陪我單獨過的,誰知道會遇到這些人。西臨那邊,他已經沉不住氣,今日對我出手不過是個警告,傷重不致命。”

哪怕是有朝離在,玲瓏也沒有瞞著,直接就說出了‘西臨’二字。

西臨與南疆和匈奴一樣,同樣也是一個國家,隻是與這三個國家有些不同。

原來西臨是皇掌權,也是尊國,舉國上下以子為尊。

朝離聽出玲瓏應當是西臨的人,卻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但這些也不是應該問的,而且也不了解西臨國,大齊似是有些諱莫如深。

如果玲瓏願意講,會聽,不願意也不會勉強。

“他是你的父親,怎會如此待你。”顧含章道。

朝離聽得訝異,虎毒不食子,玲瓏的父親竟然會如此心狠地傷害自己的兒子,隻是想到西臨是尊國,好像也沒有什麽不能理解的,或許是他父親重輕男。

“嗬嗬,說是父親,不如說我是他養的一條狗,當初我的母親也是死在他手裏。如此無無義之人,如何能夠當父親!”玲瓏說到這裏紅了眼。

玲瓏的話讓朝離有些共鳴,因為的父親同樣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連帶著,朝離看向玲瓏的目都越發溫

顧含章見狀,輕咳一聲。

“說吧,究竟是怎麽回事。”

玲瓏現在心都了巨大的刺激,這會兒終於還是將一切都坦白告訴了顧含章和朝離。

原來,玲瓏的父親是西臨皇的親侄子,乃是西臨的恭親王。

不過這位親王就算是上任皇帝的子嗣,但因為男子的份,其實手中並無多實權,至明麵上如此。

如今西臨的皇已經五十有餘,除了第一個生下的兒長公主以外,之後生下來的六人皆是男子。

可惜長公主兩歲失蹤,整個西臨都沒找到長公主的蹤跡,皇曾派人把其他國也找過,依舊是一無所獲,最後大祭司臨死前說長公主在大齊京城。

眼看皇夫子撐不住想見兒,恭親王提出他可以讓兒子來大齊尋找長公主的蹤跡,說不定能夠找到。

皇自是應下,心中念叨著玲瓏定要找到長公主。

恭親王的目的自然不是真的要為皇尋找到長公主,就算找到也沒什麽意義,長公主是在兩歲失,哪裏會記得自己是什麽人?

加之就算長公主還活著,至也是三十幾歲的人,恐怕早已經嫁為人婦,當然也不可能舍棄孩子回去當皇。

讓玲瓏來大齊,麵上是找人,實際上是在做自己的部署。

恭親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打的就是讓玲瓏在大齊撈錢和尋鐵礦的目的,所以才會讓他男扮裝。

玲瓏來了大齊三年,鐵礦並沒有發現,但撈錢是已經足夠。

恭親王將玲瓏當做一顆棋子,隨時將大齊的況傳信告訴他,讓他遊走在京城的世家之中。

當然,長公主也是要找的。

不過找到了以後,並不是馬上皇。

恭親王沒想過挾天子以令諸侯,而是想要直接將長公主滅口,然後將其餘的幾個皇子除掉,自己為西臨的第一任男子皇帝。

他手中的暗線當然不止玲瓏這一條,隻是最近玲瓏似是有些反抗他,所以他才會立刻對玲瓏發出警告。

早前玲瓏想要與顧含章合作,就是覺得在大齊,顧含章的陣營很安全。

玲瓏沒有做什麽對不起大齊的事,因此顧含章才不會拒絕與他合作,如此還能知曉西臨的向,可以說是一種雙贏的局麵。

聽完玲瓏的話,顧含章還算是冷靜,畢竟他早就已經查到了一些東西。

朝離卻已經震驚在當場,沒想到玲瓏竟然西臨什麽恭親王的兒子,也沒想到玲瓏如今會與顧含章合作。

“那你現在找到長公主了嗎?”好奇有些好奇地問。

玲瓏歎了口氣,“沒有,我雖偽裝子在大齊京城遊走,但並不好去看上是不是有胎記,隻知道現在三十有三。這樣年紀的婦人那麽多,我哪裏能一個一個去找,若是有畫像還好,可惜沒有。”

“也是,這樣尋人就是大海撈針,本就不太容易找到。”朝離點頭。

忽然,顧含章發現了一件很詭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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