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回 你才是狗
薑明珠晚上是跟付曉芝和原野一起吃晚飯的。
原野買了好幾樣吃的，薑明珠最後吃得有點兒撐。
晚飯以後付曉芝就走了，走之前還叮囑原野照顧好薑明珠。
原野：“好嘞。”
付曉芝走後一會兒，薑明珠和原野說：“你也回去吧。”
原野：“我又沒啥事兒，再待一陣子沒關係。”
薑明珠：“我怎麽覺得欠你的人越來越多了。”
原野：“這算什麽人，你長這麽漂亮我冒充你男朋友是我賺了。”
薑明珠被原野誇得笑了，經過這段時間相，單方麵宣布原野是周禮邊那群人裏最順眼的那個。
原野和薑明珠閑聊了半個多小時才走，他走後沒多久薑明珠就睡過去了。
後半夜，薑明珠半夢半醒間覺到自己上著什麽東西，沉沉的，搞得呼吸困難。
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周禮那張臉。
此時他正在上，雙手撐在的兩隻耳朵旁邊，鼻尖幾乎要和的在一起了。
床頭的燈打在他的側臉上，另外一側的臉在影之中，讓他沉的臉更顯得可怖。
薑明珠起床氣都被他弄起來了，“你有病啊。”
然後抬起沒傷的那條蹬他。
還沒使上力，就被周禮用膝蓋住了，薑明珠氣得撲到他下上咬了一口。
周禮把按回去：“你屬狗的？”
薑明珠：“你才是狗！”
雙眼迷離，眉頭蹙起，被人驚擾了夢，氣得眼都紅了。
周禮知道這是起床氣，按著在床上不給彈的機會。
幾分鍾之後，薑明珠的表出現了變化，周禮睥睨著，“清醒了？”
薑明珠把臉轉到一邊，不理他。
周禮住下把的臉轉過來，“還要跟我鬧？”
薑明珠：“那你和我道歉。”
“如果不是你莫名其妙生氣，我就不會摔倒。”委屈地控訴，語氣比昨天了不。
周禮：“沒人讓你追。”
薑明珠：“你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周禮一言不發，目複雜地看著，深邃的瞳孔裏都是不知名的緒。
薑明珠往他懷裏鑽了一下，“給你個機會，抱我上廁所就原諒你。”
周禮沒。
薑明珠：“要公主抱哦，哥哥。”
周禮：“……”
兩分鍾後，周禮抱著薑明珠來了洗手間，把人放在了馬桶上。
周禮沒有看上廁所的興趣，轉要走。
薑明珠：“你幫我。”
周禮：“你手也廢了？”
薑明珠：“你剛才弄疼我了，你要負責。”
這話一聽就是借口，但毫不覺理虧，理直氣壯地命令著他。
周禮又想起昨天原野背的事，轉過去，一手魯地拽下的睡。
“滿意了？”
薑明珠：“太暴了，不滿意。”
周禮“嗬”，“求我打你的時候沒聽你嫌過。”
薑明珠在洗手間作了快二十分鍾，周禮終於把人抱回了病床上。
但還沒停下來作，非著他問，“你這麽晚跑來看我，是有點關心我的吧？”
問問題的時候手不規矩，一直在他上，點火。
周禮按住，“規矩點。”
薑明珠：“哥哥越來越不經了，這就不行了啊。”
周禮：“別找死。”
薑明珠一頭鑽進了被子裏，的手指卡住了他的皮帶扣。
周禮按住被子，“出來。”
但他的警告已經晚了。
與此同時，床邊的手機響了，屏幕上赫然是詹語白的名字。
周禮接起來。
詹語白：“周禮，你到家了麽？”
周禮：“嗯。”
詹語白：“你已經睡了麽？”
周禮：“剛要睡。”
詹語白：“那你睡吧，我不打擾你了，晚安。”
周禮掛了電話，兩隻手按向上的被子，小臂和手背的管猙獰地起來，額頭有細的汗珠滲出。
後來周禮又抱著薑明珠去了一趟洗手間，這次是刷牙。
薑明珠不肯坐椅刷，非得他抱著。
拿著牙刷在他懷裏刷牙，口齒不清地抱怨，“你今天晚上是從那裏過來的？”
周禮不回答，越想越氣，“你下班之後先去找了才來找我的，混蛋。”
周禮：“……今天一整天都在萬華。”
“咳咳，咳……”薑明珠忽然開始咳嗽，對著水池一陣嘔。
周禮拍著後背，“你慢點。”
薑明珠：“我明天就要出院。”
漱完口，掄起巾用力了一把，每個作都帶著怨氣，“我要回公司上班。”
周禮：“……別胡鬧。”
薑明珠：“坐椅我也要去！”
——
周禮低估了薑明珠的鬧騰勁兒，第二天一早居然真的來上班了。
甚至還像往常一樣給他送了一杯咖啡過來。
當然，是坐著電椅過來的。
周禮放下手裏的文件，眉頭皺得很，“誰送你來的？”
薑明珠：“這就不用哥哥心咯，反正我要回來上班的。”
放下咖啡，薑明珠去看桌上的文件，一眼掃過去，好巧不巧，周禮打開的那份文件就是那天整理過那份。
靳主治醫生的實驗項目。
薑明珠推著椅繞到周禮邊，抓起文件舉到他眼前，“我可以做你的人形支架哦。”
周禮：“……出去。”
薑明珠：“不嘛。”
周禮：“今天詹語白不來。”
薑明珠怔忡幾秒，隨後得意地笑了起來，“因我會吃醋所以你不允許來了嗎？”
不需要周禮回答，薑明珠扔下文件，雙手枕到他上，“哥哥對我真好，好開心哦。”
枕的不算什麽好地方，周禮把的腦袋挪開：“現在能出去了麽？”
薑明珠不依不饒：“你我一下我就走。”
周禮看著湊上來的臉，勉強抬手了一下，終於把薑明珠打發走了。
周禮了太，有些疲累。
薑明珠回到辦公室之後，立刻拿出手機搜索了“譜察醫學實驗室”的相關資料。
企業查詢件上，實驗室擁有者的姓名清晰可見。
有且隻有一個，宿瑉。
薑明珠立刻又去搜了宿瑉的資料。
國腎髒疾病專家，三十多歲的年紀，研究果已經遠超同齡人。
資料裏顯示，宿瑉曾是航空醫院的腫瘤科主任。
薑明珠看到他離職的時間，呼吸一頓。
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
薑明珠截下宿瑉的資料發給了鄭凜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