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枝迅速搖頭,覺得自己最近實在有些驕縱,把文件推遠,說,“算了,業有專攻,我們家有一個懂行的就行。”
這話明顯取悅到奚瀾譽,他抱著,那隔著鏡片的眼眸都變了點味道。
寧枝太懂這意味著什麼,幾乎是在一瞬間,察覺到危險,腦中轉了轉,試圖為自己的口無遮攔找補,“不是,我的意思是……”
但話還沒說完,便突然被奚瀾譽半抱到桌上。
奚瀾譽兩手撐在兩側,眼眸炙熱,意味不明笑了聲,“差點忘了,還有件事沒做。”
近乎沒給寧枝反應的時間,奚瀾譽一手勾了的下頜,一手著的腰,偏頭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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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湘蘭出院算是大事,寧枝本以為兩人這樣鬧,會誤了時間,結果奚瀾譽這人時間觀念非常強,是掐得一分不多一分不,準時到達。
寧枝默默在心里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那接吻的余熱尚在,寧枝到現在臉都還有點紅。
寧湘蘭不知緣由,轉看一眼,關切問,“枝枝,是不是空調打得太高?”
寧枝那臉瞬間更熱了,哪好意思說實,正大腦空白不知編什麼時。
奚瀾譽握著的那只手忽然了,他看了眼寧枝,笑著格外意味不明,“外婆,枝枝是看您出院,高興的。”
寧湘蘭沒想那麼多,一聽便信了。
看眼寧枝,笑得慈祥,“你這孩子,又不是什麼要事。”
寧枝見奚瀾譽胡扯,且他扯完,還故意看,寧志氣得用指尖去撓他的掌心。
明明都是他干的好事,他這時倒是撇得干凈。
奚瀾譽按住作的手,偏頭,警告得盯了寧枝一眼。
寧枝已充分領教過他這人紳士外表下的惡劣脾,不太服氣地蔫了下去。
可……明明是因為他親……
寧枝不由手了下自己的耳垂,現在那里還在發著燙,似乎還有……奚瀾譽的吻落在上面時麻麻的覺……
……
寧湘蘭舟車勞頓,晚上不想出去吃。
于是,兩人將寧湘蘭送回家,這做飯的任務便落到了奚瀾譽上。
寧枝不許外婆勞累,管著去客廳看電視,自己則轉道去廚房給奚瀾譽幫忙。
說是幫忙,其實頂多擇擇菜,洗洗碗。
當然更多的,是被奚瀾譽親。
寧枝不明白,這廚房明明是開放式的,奚瀾譽怎麼就一點都不怕被外婆看到。
都要嚇死了。
因為這屢屢發生的突發況,奚瀾譽這頓飯,是晚了半小時才上桌。
寧湘蘭笑瞇瞇的,一點也不介意,“枝枝,你看瀾譽多好,事業有還愿意下廚房,現在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你要好好珍惜。”
寧枝聞言,不由偏頭看了奚瀾譽一眼。
他將外套了,只穿最簡單的純黑襯衫,那袖口挽至手肘,腕骨嶙峋,就算表摘了,也毫無損他的矜貴氣質。
寧枝有一瞬的走神。
從前看他,只覺得他高傲且難以親近,然而當兩人的關系突飛猛進,寧枝再看他這樣的打扮,倒不覺從中品出幾分生活的親近。
低頭,悶悶“哦”了聲,算是對寧湘蘭的回應。
寧湘蘭笑著說,“這就對了,夫妻之間,你珍惜我,我珍惜你,這日子啊,自然也就越過越好。”
奚瀾譽朝寧枝看了眼,放下筷子,“你說得是。”
寧湘蘭便更高興了。
這一路上可看得明明白白,這孫和孫婿小作多得不得了。兩人還真當老糊涂,看不見呢。
寧湘蘭笑瞇瞇點頭,這是好事。
證明這小兩口過得好,更證明啊,沒挑錯人。
往后到了天上,也算是對得起蔓蔓了。
寧湘蘭今天心很好,大概是久病初愈,也或許是回到了自己悉的地方。
等吃完飯,力異常旺盛,決定自己下樓溜兩圈。
寧枝哪里肯放心,堅決要陪著下去。
奚瀾譽正好還有個會,這兩人散步的工夫,他找了間書房開會。
寧湘蘭好不容易能下地,說是兩圈,其實本滿足不了,寧枝不知陪著在下面逛了多久,直到寧湘蘭自己吃不消,喚疼,寧枝這才好說歹說把勸了上去。
寧枝也不知自己陪寧湘蘭逛了多久,臨近家門,掏出手機一看,竟然已經快十一點。
平常這個點,已經洗漱上床,正在醞釀睡意。
寧枝當即沒忍住,站在電梯間打了個哈欠。
寧湘蘭見狀,提議,“要不你們今天就住我這邊?”
寧枝想都沒想,腦中警鈴大作,“不行!”
這反應實在太不尋常,寧枝說出口的瞬間就意識到了,正準備說點什麼來補救一下。
寧湘蘭卻似乎察覺到什麼。
突然看向,眼神探究,“枝枝,你跟瀾譽不會在分房睡吧?”
寧枝心里一跳,心想姜果然還是老的辣,真是神了,外婆竟然一猜就猜了個準。
但怎麼可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