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湛川主聯係了江年宴。
江年宴如約而至。
在電話裏,當湛川提出見麵時,江年宴卻毫不見驚訝,那一刻湛川就知道,其實一切都盡在江年宴的掌握之中。
果然,此人是極其不好對付的。
能將布爺一手扳倒的人,他不該小覷。
尤其是當江年宴來了他所指定的地點,麵平靜無瀾,湛川就更加篤定自己的判斷了。
“你早就知道我會找你?”湛川還是問了。
在一會客包廂,來之前這裏的所有安全設施都經過了排查,包括是否有藏攝像頭之類。
在絕對安全的環境下,房裏就隻剩了江年宴和湛川兩人,老劉和湛川的助手均數守在外麵。
是一茶室。
四季茶逐一擺上。
茶藝師被湛川遣走了。
江年宴看著眼前的茶臺,輕笑,這怎麽一個兩個的談事都是清風道骨的樣。
他坐下,“這也不是難猜的事,你查了我好多年,現如今布爺落網了,你也沒能在布爺那找到能治我罪的證據,所以你就隻能過來跟我開門見山了。”
湛川麵沉沉的,似乎也是懶得跟他拐彎抹角。“宴果然是能耐,能把自己在東南亞和回國之後不利於自己的證據抹得一幹二淨,哪怕有布爺的口供在,也找不到你的實際證據。”
江年宴微笑,“人執念太深容易走火魔,湛檢就有點這個意思了。我不止一次跟湛檢說過,我是良好市民,從沒做違法紀的事,可惜湛檢不信,總是執著於自己的偏執裏。湛檢在這行做了這麽多年,總該相信紙包不住火的道理,如果我有罪,我不相信你會一點證據都查不到。”
他調整了坐姿,慢條斯理地說,“查不到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湛檢冤枉人了。”
湛川冷笑,“宴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很強。”
“難不湛檢還想無事生有?”江年宴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問,
湛川沉默。
全程都在注視著江年宴。
江年宴也沒避沒讓,與他直視。
良久後湛川才開口,“江年宴,人在做天在看,我不相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