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李曉敏咽了咽口水,蒼白的瘋狂的抖著。
“晚晚,這一切都是誤會,我隻是想嚇嚇你們而已。”
毫不猶豫的手,指向跪在不遠的綁匪。
“其他的事都是這些人渣自作主張,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竟然全推到他們上?
!
眾綁匪聞言,恨不得將李曉敏千刀萬剮。
但想到時晚之前的命令和三樓那些槍口,他們不敢說話,隻狠的瞪著李曉敏。
“是嗎?”
時晚眸微挑。
“沒錯,沒錯,” 李曉敏連連點頭,驚恐的眼淚將臉上的妝容衝的髒不堪。
“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你放過我吧,” 索跪在了地上,聲音淒慘滿是哀求。
“我保證,今晚就離開京都,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求求你了!”
“嘖嘖,真可憐,” 時晚睥睨的看著李曉敏,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要是其他人,說不定會一時心放過你,” 璀璨的眸中一片冰冷,宛若寒潭。
“可惜,我這人有仇必報,天生做不了聖母。”
這是,不準備放過?
!
李曉敏嚇的愣在原地,眼底的驚恐幾乎化為實質。
“鄭浩,” 時晚紅輕啟。
“匕首。”
“是,” 鄭浩快步從三樓跑了下來,將一把泛著寒的匕首遞到了時晚麵前。
“夫人——” 時晚接了過來,丟在了幾個綁匪的麵前。
哐當!
清脆的聲音,將一眾綁匪嚇了一跳 “從你開始,” 時晚指向左臉帶著疤痕的男人。
“一人在的上刺上一刀,不許要了的命。”
這些人都是李曉敏找來,想要侮辱和安安的。
有多人,就要讓李曉敏多刀。
這個世界上,哪有做了惡不到懲罰的說法。
一人,一刀?
!
李曉敏雙眸瞪到了極致,不敢置信的看向時晚。
原本蒼白的臉,現在已經因為驚嚇變的鐵青。
“時,時晚你不能這麽做,你太狠毒了!
!”
“還不?”
時晚沒有理會李曉敏,而是挑眉看向幾個綁匪。
“舍不得的話,就和一起死吧。”
鄭浩利落的將手槍上膛,對準臉頰帶疤的綁匪。
疤痕男看到那散發著寒意的槍口,立即反應了過來。
“是,是。”
他撿起匕首,朝李曉敏走去,眼底滿是恨意。
“不,不,你別過來,” 李曉敏瘋狂搖頭,手腳並用的朝大門的方向爬去。
“不許過來,救命啊!
!”
還沒有爬到門口,就被人扯住腳踝拉了回來。
接著,膝蓋側一陣劇痛。
“啊啊!
!”
淒厲的慘聲從李曉敏口中響起,在空曠的工廠回著。
“勞資真是瞎了眼,接了你這個小賤人的任務,” 臉上帶著疤痕的男人,看著李曉敏惡狠狠的道。
“要不是不允許,勞資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
說話間,他將匕首遞給了另一個綁匪。
“啊啊——” “救命,救命!
!”
淒厲的尖聲此起彼伏,時晚卻一直眉眼淡淡的看著。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這個道理,永遠不會再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