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阮雲惜輾轉反側,難以睡。
賀揚和晏夫人的對話還言猶在耳。
不是故意聽的,隻是剛巧這個名字鑽進了耳朵裏,也不好現,於是就那麽僵在了角落裏。
錢開霽。
這個名字,第一次聽到晏潯說起的時候,是陌生的。
一直忍著強迫自己不去在意這個名字。
可是再次聽到的時候,還是產生了好奇。
不為別的,想看看點點和的父親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
最終阮雲惜還是起了,忍不住在搜索引擎裏輸了這個名字。
網頁裏很快出現了他的資料和照片。
這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外表看起來斯文俊秀,一副金邊眼鏡更襯得他溫潤儒雅。
幾乎所有的照片裏,他都像是一個貴族紳士。
一點都不像別人說的,是個暴發戶土財主的樣子。
甚至氣質和陸修澤還有點像。
唯一不同的是,陸修澤看起來眉目溫,清澈見底。
而錢開霽的眼睛卻像深淵,一眼看不到底,那副金眼鏡後麵總像藏著不可告人的似的,給人一種不安的覺。
照片上的他在溫和地笑著,阮雲惜心底卻無法產生一好。
盡管兩個人都是讓人能一見傾心的類型,但還是陸修澤更讓人如沐春風一些,錢開霽本能的讓人抵。
阮雲惜想到了夏雪說過的,錢開霽是個有家室的人,看來他隻是個玩弄人的敗類罷了。
隨手拿起桌上點點和
的照片,和錢開霽對比了下。
結果發現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這才舒服了不。
……
第二天就是晏夫人的壽宴了。
阮雲惜一大早就被好多個傭和化妝師圍著,花了小半天才做好了造型。
穿好禮服後,下樓時卻猝不及防地遇到了晏潯。
頓時愣在原地,原來不僅是和兩個孩子的服是一個係列的。
晏潯竟然也穿著同款禮服。
此刻兩個孩子不在,他們兩個就這樣站在一起,儼然一對似的。
看晏潯的表,分明就是故意的。
阮雲惜一時心微妙。
賀揚卻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兩隻眼睛立刻變了心狀。
哪怕是見過阮雲惜穿著禮服的樣子,可看到這樣一對璧人站在一起,還是難免被驚豔到。
不過礙於晏夫人在場,賀揚還是忍住了誇讚。
另一邊晏夫人的臉果然很僵,就知道晏潯不會乖乖聽話,忍不住瞪他一眼。
卻發現晏潯麵暗沉,還頂著兩個黑眼圈。
晏夫人沒好氣,“你昨晚幹什麽去了,臉這麽難看。”
“沒休息好。”
“我警告你啊,服也就算了,待會兒孩子們出來,就說是特別定製的,別再搞什麽幺蛾子。”
晏夫人警告完,才忙著去招待客人了。
留下晏潯站在原地,兀自擺弄著什麽東西。
賀揚不為晏潯上一把汗,以為他是因為被晏夫人罵而心低落,
趕湊上前去,才發現晏原來是在擺弄一部相
機。
“晏,你拿著相機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