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的?”
“嗐,早上夏家那對母來過了,不過蔡伯以晏夫人病了為由沒有見們。”
“後來,我聽蔡伯給他外甥賀揚打電話,才知道原來是爺授意的。”
“我問過了,蔡伯說這是們應得的懲罰,聽他這個意思,就是爺要懲罰夏家,不會錯的。”
“爺要懲罰夏家?”
幾個傭人麵麵相覷,“一定是因為宴會上的事!”
其中一個歲數年長一些,一看就是當了媽的,立馬咬牙道,“那還用說嘛,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的人,怎麽配做晏家的夫人。”
“依我說,爺早就該出手了!”
幾個傭人全都看向,“你好像很討厭夏小姐。”
年長的傭人毫不掩飾的翻了個白眼,“怎麽,你們不討厭嗎?”
“平時眼睛都長頭頂上了,不過今天早上來的時候,我看見像狗一樣求蔡伯讓見晏夫人,蔡伯連大門都沒讓進,真痛快!”
“說的也是。”
傭人們紛紛點頭,“風水流轉,以前仗著晏夫人喜歡,完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
“晏夫人在的時候裝的賢良淑德的,晏夫人不在就不把我們當人看。”
“還好爺火眼金睛,沒有被蒙蔽,否則讓做了,哪裏還有我們的好日子過。”
“如果非要選一個做夫人,那我希是阮小姐!”
“對,雖然阮小姐現在是夫人的幹兒,但也不是親兒嘛,我看爺
很維護呢,最好阮小姐能做我們的夫人。”
“不僅人好,做的東西也好吃,上次還分給我做的糕點呢!”
傭人們七八舌的,聽得阮雲惜心中慨。
沒想到,私底下大家竟然都很喜歡。
晏潯的作也快的出乎意料,隻這麽幾天的工夫,夏家就已經這麽狼狽了。
為了避免尷尬,阮雲惜等著傭人都走了,才走進廚房。
先是給晏夫人煮了清熱去火的藥膳粥,又給和點點弄了些散寒活、暖胃健脾的吃食。
這邊剛做好,還沒等送去,晏潯已經派賀揚將阮家原有的幾房產,和僅剩的一些份授權送了過來。
“雲惜,你看看這些有沒有什麽問題,目前和阮家相關的固有財產已經都在這裏,至於其他的,可能需要時間來慢慢收集。”
賀揚細致的給阮雲惜講了下的文件容。
阮雲惜一時怔住,“怎麽這麽快就……”
還以為這些東西在夏家人手裏,就算答應了還給,也不會太輕易出來。
這短短幾天的工夫,就已經完了接手續。
這個速度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賀揚勾了勾,立即得意道,“那也得看是誰去做是不是。”
阮雲惜對著他豎起大拇指,隨後問道:“對了,晏潯呢?”
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看見晏潯的影子。
“晏今天才早才忙完這些事,聽說晏夫人神依舊不好,所以也沒休息就先過去探了。”
阮雲惜點了點頭,有些過意不去。
這對母子如今這麽憔悴,都是為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