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太毒辣,站在日頭下不一會兒就能曬黑,祝思嘉不喜歡那樣的,便出言拒絕:
“不了,會曬黑,曬黑了就不好看了。”
這番話總算有未生病前說話的風味。
晏修暗喜,俯下狠狠親了一番,直到雙眼都開始翻白,皮也險被他咬破,他才略激地放開:
“嗯,那我先下去。”
車隊停在一片林蔭地裏,倒算不上多曬。
晏修笑著搖頭,背手漫步,沒讓任何人跟隨。
漂亮,一凝脂般的雪都是心養護出來的,自然不舍得曬黑。
可即使黑一個煤球,他也會不自喜歡的。
他渾然不知自己麵上帶有幾分傻笑,也忘了盯好腳下的路,就和匆忙跑來也沒看路的祝元存撞個正著。
祝元存下跪認錯:“陛下,臣失禮了。”
晏修帶著笑意問他:“武興侯這般急躁,發生了何事?”
祝元存抬起頭,不難看出晏修心很好,至這種笑不是要砍他腦袋的笑。
他老實答道:“臣急著去見昭儀娘娘,故而衝撞了陛下,還請陛下責罰。”
晏修:“原來是為此,去吧,就在馬車裏。”
想來是他們姐弟之間的私事,他不必事事好奇,事事都去旁聽。
祝元存見機試探道:“臣可以上馬車找娘娘嗎?”
他隻聽說過晏修的馬車奢靡無比,還沒有機會開眼呢。
晏修:“不能。”
這混小子,近日風吹雨淋地曬黑不,又著重甲在烈日下一路騎馬,曬出不汗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