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幾乎是擺明了在邀請厲云卿

65.1% / 207/318

“這真的只是一個夢嗎?”

厲云卿皺著劍眉,眉頭凝了一個深刻的“川”字。

這已經是進這個地方第二次了,第一次他不懂這是在哪里,可是這一次他明白了,他在錦兒的“夢”里。

一個人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真實的就好像這個地獄一般的世界是真實存在的一般。

趴在沙發上的花錦,一下子坐起來,滿臉都是譏諷的看著厲云卿,

“夢?這是一個夢,但卻是我真實經歷的上輩子。”

“上輩子?”厲云卿充滿了犀利的看著花錦,“你有上輩子的記憶?”

“為什麼沒有?我上輩子的這個時候,每天都是過著這樣的日子。”

花錦冷笑著,向厲云卿的俊臉。

反正是夢里虛構出來的一個人,怎麼就怎麼

“厲云卿,你以為你是最慘的那一個嗎?可你的人生里,前十幾年也夠了榮華富貴與錦玉食,你再看看我,我從小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里長大,每一天都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分配給我的食吃完,不管好不好吃,因為我吃得稍微慢一點點,食就會被別人搶走。”

小時候經常挨,雖然現代的社會福利完善,可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也有不

尤其是在孤兒院那樣的地方,稍微弱一點點,就會為眾人欺凌的對象。

得久了,快速護食幾乎已經為了花錦的本能,在潛意識里,讓有一種可怕的危機反應能力。

力掙扎,努力學習,剛剛考上大學的社會管理專業,眼看著獎學金就要到手,馬上就能開始自立。

呱唧一聲,末世來了。

“也要謝我在孤兒院長大的經歷,厲云卿你看,在這個地獄一樣的末世里,我的反應比別人快,搶的比別人多,我的危機意識比任何人都要強。”

花錦從沙發上站起來,指著自己這滿滿一屋子的資,又看向厲云卿,

“可是你呢,你總以為你很慘,但你本不需要考慮吃的喝的問題,你的心中有仇恨,但你招招手,就有無數的人為你上刀山下火海,你還有好大好大的一片封地,地底的礦,比沙特的石油都要多。”

坐在沙發上的厲云卿手,握住了花錦的手,將一把拉過來。

一個重心不穩,踉蹌一下,子往下跌,眼看著就要跌厲云卿的懷里,也不抗拒,反正都是個夢,夢里的這個厲云卿是幻想出來的。

于是花錦干脆坐在了厲云卿的上,雙臂勾住他的脖子,與他平視。

厲云卿的手,依舊放在花錦的手腕上,他直視著

“我的,不就是你的?錦兒,你憑良心講一講,你跟了我之后,我待你怎麼樣?”

花錦微微抿,目控制的往厲云卿的

“你待我好的,我兩輩子加起來,你是待我最好的一個。”

“那你跑什麼?”

厲云卿皺眉,今兒一定要把這個事給他代清楚,他待這麼好,命全都給了,跑什麼?

一聲不吭的就給他玩離家出走,這種行為習慣就不該慣著,若是給了癮,三天兩頭的撂挑子不干了,他還要不要過日子了?

花錦的頭微微一偏,不說話了。

厲云卿心里頭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嗎?

剛要發火,花錦的湊上來,在了他的上。

厲云卿心里的怒火“嗖”的一下收了起來,他的子一僵,抱著花錦,將子,往他的上坐。

這似乎是一場極為難得的福利,因為花錦表現得相當主近乎的糾纏著他,而他本就不住的勾引。

很快厲云卿就忘了自己在哪兒,也忘了質問花錦為什麼要從他邊逃跑,甚至忘了要生氣。

他化被為主,將在厚的皮沙發上,氣,大手在上游弋著。

往常這個時候,花錦就該抗拒他了,雖然他還會賴一會兒,但到底不會有多過分,但今次不一樣。

紅著臉,眼神迷離的躺在他的下,細膩,雙勾住了他的勁腰。

這樣的順,幾乎是擺明了在邀請厲云卿。

他的手,順著的腰肢往下,滾燙的呼吸落在的耳際,啞聲的問,

“這是在勾引本王嗎?嗯?”

花錦沒有回答,就宛若一灘水那般,溫到了極致。

厲云卿的子緩緩下沉,的抱住了,兩人從厚的沙發上,翻滾到了地上,仿若天雷勾地火一般,氣氛迷又熱烈。

他將完全的占有,也將自己完全的付給了,雖然是在夢里,可是一切的驗,都是真實存在的。

第二天一早,花錦猛的睜開雙眼,下意識的往邊看去,梆的床上空空如也。

遮在黑紗中的臉頰通紅,屈坐在床上,想起夢里的種種細節,忍不住“哎呀”一聲。

這是做了個什麼樣的春夢啊,簡直是死人了。

雖然平日里口嗨慣了,一直都在懊惱沒有把厲云卿給提前睡了,也一直花花的說要把厲云卿怎麼怎麼樣。

可是真讓付諸行還是有許多的與膽怯。

沒辦法,上的巨人,行的矮子,說的就是花錦這樣的人。

這樣的膽量,也就只配在夢里睡男人了。

花錦又愣了會兒神,想起夢里的迷,仿佛厲云卿的手還在上一般,這個夢真真實。

外頭的姚娘子在喊,花錦這才回過神來,應了一聲,掀開上的薄被起來。

結果上一涼,低頭一看,被褥上答答的,也不知沾上了什麼東西。

的臉頰通紅,以為那些東西都是自己的,只管口里應著屋外的姚娘子,隨意找了套服來,出了屋子,找了點水,把那套換下來的黑紗洗掉。

又拿出被褥來,晾在了屋子的后面,洗洗刷刷折騰了一上午的時間。

與此同時,鎮子的偏僻院落里,厲云卿泡在熱騰騰的水里,將自己的整個都浸了水中。

屋外守著的吳天與周牙,都換上了一再普通不過的平民裝束。

只聽吳天疑且小聲的問周牙,

“昨兒王爺去找娘娘,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周牙看了吳天一眼,那眼神很是疑

“沒什麼靜兒啊。”

的確沒什麼靜,就是一開始,王爺在暗中窺伺娘娘的時候,被娘娘發現了一次。

但后來王爺點了娘娘的睡,就在娘娘的房里睡了一宿。

周牙守在外面,沒聽見一點兒靜。

想來兩人都是睡著了的。

吳天有些好奇的抬手,用大拇指指了指閉的門,

“天沒亮就回來了,讓咱們添了四五次水,一直泡水里沒出來,這還靜兒?”

昨晚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不然王爺不會這麼反常。

周牙不服氣的斜了吳天一眼,

“你是信不過我的聽力?還是信不過我的眼睛?昨晚上靜悄悄的,什麼都沒發生!”

他昨天在寒風中,替王爺王妃站了一夜的崗,一整夜都沒睡,連個盹都沒打,一丁點兒異常靜都會引起他的警惕。

所以昨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真的!

眼看吳天還要再說,兩人背后的門被“嘎吱”一聲拉開。

這兩人同時回頭,就瞪大了眼,看見厲云卿角帶著春風拂面般的微笑,穿戴整齊的立在門外。

他看起來

神抖擻,心格外的好。

再仔細看他,他一臉回味的站在原地,毫沒覺得自己這副表,在下看來多麼不正常。

對,就是不正常。

厲云卿年老,雖然出生盡榮華富貴,可他的子一向很深沉。

尤其是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去了北地之后,他在戰場上鍛煉了出來一子殺氣與泠冽的銳氣,幾乎很有笑的時候。

現在這個厲云卿,才真正的有了活力,看起來像是符合了他的年齡一些。

吳天看了周牙一眼,意思是:看吧,我就說出事了。

周牙愣了愣,又無奈的回看了吳天一眼:真的沒出什麼事。

兩人再看向厲云卿,厲云卿已經從屋走出來,站在了院子里,背對著兩人,抬頭著冬日的暖,微笑。

“王爺......”

吳天有些懷疑,他們王爺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厲云卿卻是低下頭來,雙手背負在后,用著幾乎溺死人的溫嗓音,問道:

“你們娘娘起來了嗎?”

周牙和吳天脊背發寒的又互相對看了一眼,這麼溫的王爺,真的沒有被人奪舍嗎?

只見吳天著頭皮回道:

“娘娘已經起來了,曬了被子,開始,又,又開始磨針了。”

這是這麼多天的時間里,王妃一直在做的事,那院子里到都是小山一般的銀針,也不知道娘娘是怎麼辦到的。

總之,就是很神奇。

之前厲云卿聽到下匯報,說花錦整日待在院子里磨針,他就十分的生氣。

好好兒的王妃不當,奴仆群的日子不過,偏生要跑到這麼個犄角旮旯里磨針,他心里一半疼一半氣。

但今天,厲云卿滿臉都著好心,他竟然大方的沒有生氣,

“讓磨,回頭想辦法,找幾個人伺候。”

周牙與吳天很不適應這個完全沒有任何脾氣的王爺,兩人猶疑的應下,拉著腦袋,想著該找誰來伺候王妃。

之前的小月兒、蓮兒、素娘都不合適了,王爺并沒有著急將王妃抓回來,他們也就不能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絞盡腦的正在想著時,就這麼又到了晚上。

天氣已經十分寒涼,花錦制作完一個天散花的暗,到后院自己曬的被褥。

那一塊答答的還沒干。

正想著如果能有個火兒,將被子上這塊潤潤的烤一下,不然晚上得睡褥子了。

突然覺到手心發燙。

花錦低頭一看自己通紅的手心,心里頭訝異,......的火系異能什麼時候恢復這麼多了?

之前為了救厲云卿,花錦的木系異能幾乎被挖斷了,連帶著火系異能也幾乎損殆盡,就是燒個尸都要引半天火星子。

如今覺到自己的火系異能有所回升,不,的木系異能也充沛了起來。

花錦后知后覺的這才反應過來,抬手一自己面紗下的臉,臉上的皺紋竟然淡了不

咋回事兒?做個春夢而已,居然讓的異能起死回生了?

懷著疑手將潤的被子瞬間烤干,抱著暖烘烘的被子回了房,洗簌后,躺在床上琢磨著春夢對異能的影響。

外面圍著的,孫國公的府兵很快發了再一次試探的攻擊,但是花錦早有準備,就在對方準備渡壕時,不知到了什麼機關,壕對面掛著的府兵尸上,居然響起了鈴鐺聲。

集鎮崗哨上的人迅速警惕起來,趕手中的鈴鐺,放聲大喊,

“府兵來了,府兵來了!”

“點火!”

火把被投,倒了地脂的壕迅速竄出沖天大火,將想要渡過壕的府兵燒死不

火勢太大了,因為燃燒的是地脂,府兵撲都撲不滅。

也因為地脂只投灌在壕,所以并沒有火勢泛濫,只形了一道天然的火墻,擋住了府兵的這一次襲。

過不去,府兵還是沒有功進集鎮。

消息經由姚家伙計,傳到了花錦的院子里。

花錦只是應了一聲,“知道了”,便讓姚家伙計退下,不再有任何作。

今晚可一夜無虞。

依舊躺在床上,琢磨著做春夢的好,不提防間,破爛的窗外一顆小石子,直接彈在的睡上。

花錦的神一松,偏頭便睡了過去。

不過多久,趁著天黑,厲云卿又站到了的床邊。

他的目的溺死人,傾來吻的臉頰,滾燙的落在的面紗上,帶著一登堂室的囂張。

“這可怪不得本王,是錦兒你自己不愿意隨本王回去。”

他是個有妻子的人,晚上抱著妻子睡,那是天經地義的吧?

如果心里有什麼過不去的,厲云卿允許想通,但他必須得抱著睡。

就這樣,厲云卿理所當然的躺在花錦的邊,將懷里,放任自己投的夢里去。

這是經過了昨夜之后,厲云卿突然發現,原來他做的“夢”,并不是真的夢,而是經過了某種神的聯系,他進到了花錦的心深

他看到了層層包裹下,花錦的“真面目”。

這很讓人著迷,因為在花錦的心深就像只狐貍一般,主又妖,幾乎要把厲云卿榨干一般。

讓他毫無自制力。

厲云卿迫切的想要知道為什麼,甚至在白天時,控制不住的一遍遍回憶和花錦的共赴沉淪。

他穿過層層迷障,正要去找自己的王妃。

就只見得四周群魔舞。

人形怪的吼聲,將厲云卿從旖旎的心思里拉回來,他的劍眉一皺,看見洶涌如的人形怪中間,花錦和一群人被圍了。

厲云卿剛要沖過去,就見他的王妃被后的人推了一掌,跌了怪堆里。

“放肆!你找死!”

厲云卿對那人怒斥一聲,拔出蟬翼刀來,將推了花錦一把的人給劈死在地上,再轉,一路砍著喪尸,一路朝花錦靠攏。

花錦被喪尸圍在中間,手里的砍刀已經豁口,見厲云卿又來了,拿出一布條,將自己的手掌與砍刀纏在一起,沖厲云卿大聲喊道:

“你又來干什麼?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厲云卿殺過來,與花錦背背的站在一起,周圍有無數只怪的手朝著他們過來,他倆個手起刀落間,拼命的殺,拼命的砍,也沒能從喪尸的包圍圈里困。

“那個人,為什麼要推你?”

厲云卿一邊殺,一邊生氣,他以為今日進花錦的夢,等待他的還是昨日的旖旎,結果一來就看見他的王妃被人欺負。

他方才看得分明,其實花錦是在幫那群人,在護著他們離開。

結果后的人,卻將一把推喪尸里。

花錦慘笑一聲,和厲云卿好不容易殺出了一條生路,手拉著厲云卿,拔狂奔。

都是喪尸,黑暗的城市,黑暗的人心,絕的未來,與他在奪命奔跑,一路朝著遠跑去。

“為什麼要推我?因為他們也想活命,需要一個人替他們阻斷后路。”

花錦悉這個場景,在為大能之前,總會遭遇這樣的事

一個人一生,被人背叛,被推出去一次,就已經算是悲慘的了,可是花錦遇到過很多。

多到一點兒都不再相信人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危難關頭只需要顧著自己就好了,因為末世里的人,都是只顧自己。

兩人一路跑,上了一棟廢墟樓,樓下不斷的有喪尸圍攏,里發出兇殘

喊聲,一點點將花錦和厲云卿的路堵死。

“不用跑了。”

花錦站在殘破的廢墟里,雙手撐著膝,看著天際出的一線白。

厲云卿回過頭來,看向花錦,皺眉問道:

“你在這里發生了什麼?”

他大約知道一點,他進的是花錦上輩子的記憶,是一個有上輩子記憶的人。

可是他沒有想過,花錦的上輩子竟然生活在地獄里。

按照這樣的形勢來看,四周都是怪,那些怪越疊越高,并以花錦為中心逐漸聚攏。

那麼以花錦目前這個手,肯定跑不出去。

想到這一點,厲云卿又著急的問道:

“回答本王,你在這里怎麼了?”

緩緩平復了呼吸的花錦,滿頭都是汗的偏頭,看向厲云卿,勾笑道:

“這是我上輩子最絕的一刻,可是再經歷一遍,有你陪在我邊,突然覺好多了。”

天際緩緩的出了一線白,晨曦的落在花錦的側臉上,看起來的驚心魄。

厲云卿微微愣神,剛想朝著他的王妃走過去,便看見花錦的背后升騰起一片火

“錦兒?”

不等厲云卿詫異,花錦一個轉,帶著迸的火,投到無止盡的殺伐里。

是的,就在這里,在經歷生死,被喪尸到這棟廢墟來的這一天,的火系異能覺醒,開啟了的魔法打怪模式。

人總是要長的,末世大能也并不一開始,就是末世大能。

一個無敵的人,總要經歷一些痛苦,一些黑暗,一些危險過后,才會漸漸的長起來。

花錦永遠記得這一天,自天際的一線白出來之后,原本不斷逃亡,不斷茍且的末世人生,開始一點點變得強大。

最后,一步步踏上強者巔峰。

但這絕對不是好的一天,因為這一天,經歷了人生的第一次背叛與這輩子最大的恐懼,這才激發出有攻擊的火系異能。

每每回想這一天,花錦就會不斷的告誡自己,人心險惡,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帶著火花,在喪尸里大殺四方。

偶爾看向后,厲云卿近過來,替周的威脅一一剿滅。

花錦便是笑了起來。

因為有了厲云卿的干擾,以后想起這糟糕的一天,不會覺得人有這麼的丑陋。

雖然這個厲云卿是幻想出來的虛擬人......

和厲云卿殺了一夜喪尸,花錦再次從床上醒來,覺渾疲憊。

就跟被人拿著子渾上下都揍了一遍似的。

有些抑郁,帶著些起床氣往院子外走,一直走到壕邊上,放眼遠眺。

姚軍從旁邊跑過來,有些不認識一般,試探的喊道:

“師父?”

依舊還是蒙著面,但態卻十分的輕盈纖細,姿亭亭玉立,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是個老婆婆。

當然花錦以前的靜態姿勢也很聘婷,但卻顯得死氣沉沉的。

如今再看,姚軍竟然從花錦站立的姿勢,看出了一子生機蓬來。

花錦側過頭來,單手負在后,拿出一個天散花的暗

“我做出來了。”

姚軍一見,花錦手里的天散花,比起從錢公公那里搶來的,更顯致許多。

他便沖花錦笑道:

“師父果真厲害,這麼快就參悟了這門暗的玄機。”

雖然他也會做,但要他短時間磨這麼多的銀針,他做不到。

想起花錦院子里那堆的銀針,姚軍又問道:

“師父,那些銀針怎麼辦?”

“我回去再給你們一人做一個,若府兵還不來第二波,我們就主出擊。”

計劃有變,原本花錦的計劃是拖著,拖到厲云卿把孫國公的府兵都蠶食殆盡。

可是現在的異能日漸恢復,做幾個暗而已,并難不倒花錦,只要人手一個天散花,殺進對面的府兵營地,就跟拿著機關槍突突似的。

既然能主出擊,那為什麼不主出擊?

兩師徒站在壕邊,認真商討著進攻計劃。

然而這副畫面看在暗中某個男人的眼里,簡直礙眼極了。

集鎮的偏僻一隅,周牙和吳天待在院子里,正在暢想著一夜又過去了,再見到王爺的時候,這位戰神王爺的脾,會不會又好了一些。

畢竟前天晚上,王爺摟著王妃睡了一夜,第二天脾氣格簡直不要太好。

所以今天肯定還會更好,以后每一天,王爺都比前一天更開心,長此以往,他們這些當人屬下的,日子也能更好過一些。

“周牙,你是不知道啊,咱們厲王府以前的日子可好過了,王妃娘娘不僅給咱們厚的月銀,還經常會帶著咱們整個王府的下人,出去搞團建。”

吳天憶往昔,只要有娘娘在的日子,他們才知道給人當屬下,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可后來,他落到了王爺的手里。

不是說王爺不好,王爺也好的,該訓練訓練,該高標準嚴要求,也一樣高標準嚴要求。

可是,王爺不懂娛樂,沒有團建!

對,關鍵是沒有團建了。

周牙聽不太明白,問道:“啥團建?”

“團建,團建就是,所有人一起出去搞腐敗,這是娘娘的原話。”

吳天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真要說,其實王妃和王爺對于周人的要求同樣嚴格。

無論是帶兵打仗,還是守護王府,都是高標準嚴要求。

但花錦比厲云卿會搞娛樂,經常一大王府的下人,被拉去搞搞野炊,看看歌舞表演,聽聽說書人說書......整個王府在花錦的帶領下,十分有凝聚力。

每個人,就是王府的一個孩子,心都是向著王府的。

可是自從王妃走后,團建就沒有了,大家再也不能開開心心的搞腐敗了。

周牙聽得一頭霧水,但這也不能妨礙他對小厲王妃的認可。

畢竟小厲王妃掌齊王軍時,齊王軍的伙食和軍餉是真的好,軍紀也比以往嚴明許多,而且還有什麼五險一金的福利,老兵退役時,據說還送鋪子田地什麼的。

兩人正抱頭慨時,“哐當”一聲,搖搖墜的木門被踹開。

吳天立即反過來,拔刀大喝一聲,

“什麼人?”

一旁的周牙扯了扯吳天的角,示意吳天仔細看。

不是別人,正是一臉鐵青的厲云卿。

“王爺!”

吳天立即收起了刀,和周牙規規矩矩的朝著厲云卿行禮。

在夢里殺了一夜喪尸的厲云卿,手里拿著一兜鐵塊,直接壞脾氣的丟給吳天和周牙,

“磨針!”

他言簡意賅的丟下這麼幾個字,就回了屋子。

看得吳天和周牙又不懂了。

怎麼一夜過去,王爺的脾氣不但沒變好,反而越變越壞了?

還有,為什麼要讓他們倆大男人,把鐵塊兒磨針?

天了呢,這麼多的鐵塊兒,要磨的繡花針,這得需要多功夫?

吳天和周牙兩人苦著一張臉,也不敢忤逆王爺的意思,只能認命的找來工力的開始磨針。

所幸沒過多久,厲云卿又板著一張臉出來,冷聲吩咐兩人,

“將我們的人調二十個進來,你們娘娘要手了。”

就憑姚軍那只腳蝦,還當不起花錦的聰明才智。

這集鎮上的男人,全都是些沒有經過訓練的烏合之眾,小厲王妃要手殺府兵,小厲王還是得給配上專業的殺手才行。

丟下這句話,厲云卿又氣呼呼的回了房,坐在微微敞開的窗子前,拿出他的蟬翼刀拭著。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