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照咬牙切齒,他心中不甘。
千鈞一發之際。
一直手掌擋在了他的面前,以之軀,擋住了向他的致命之箭。
那鐵箭穿了手掌心,停了下來,
一蓬熱澆了程時照一臉。
兄弟的,
滾燙的,
灑在他的面孔,
卻烙進他的心中。
燙得他心頭一痛。
俞行知擋在了程時照的面前。
林秉仁出了一個又意外又嘲弄的古怪表。
“哎喲喲,讓我看看這是誰?”他說。
“俞行知。”他嘖嘖有聲,搖著頭,“你怎麼就那麼傻呢,我本來還想事后再好好找你玩一玩,誰知你這麼急著送上門來。真是得來毫不費功夫。”
“冠軍侯,你怎麼會趕來這里。”太子比起林秉仁冷靜,他問出問題的關鍵。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俞行知拔出掌中的箭,將淋淋的手背在后,緩緩道,
“太子殿下,你能在我邊安人手,我俞家難道就會毫無所為嗎?我父兄此刻已領林軍宮護駕,你東宮屬兵,又能有多人手,即使有幾個宦臣相助,也無異于以卵擊石。”
“臣勸你懸崖勒馬,及時收手,陛下念及父子之,或可網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