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蘊任科盈集團董事長兼總裁的第三年,集團盈利保持百分之十五及以上的增速,公司估值增長超一千億,世界排名上升二十位。
這些都是實打實能看得見的績,可惜,董事會那些“老字輩”們,依然認定這是葉雋在幕後控,占著董事長位置的蔣總,不過是一個傀儡娃娃。
天地良心,除了第一年,蔣蘊每天要抱著葉雋哭上一個小時,賭咒發誓不幹了。
之後的兩年,都是日旰忘食做出的績。
“蔣總,我收到消息,下午會上,王董了財務總監,要當著董事們的麵與您清算公司對微末的投資收益率。”
喬喬端著一杯手衝南山放到蔣蘊的辦公桌上。
蔣蘊抬手,拇指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目落在桌麵上的最新一期《福布斯》雜誌上。
不久前被雜誌評為全球傑出企業家。
喬喬,“恭喜蔣總。”
蔣蘊麵如常。
能力被認可,自然是開心的,但是並不是很多。
這兩年犧牲了自我和家庭,換來這個所謂的肯定,也不知道到底值得不值得。
吐出一口氣,“下午的會議改到明天上午。”
喬喬愣了一下,隨即應了一聲“好的。”
看了一眼日程表,“七點與DY集團的程總約了商務晚餐……”
蔣蘊了眉心,“從現在開始,所有的行程暫停。”
“蔣總,您沒事吧?”喬喬看臉不好,關切道。
“沒事,你出去吧。”
“是”。喬喬放下一疊等著簽字的文件,關上辦公室的大門。
蔣蘊閉著眼,靠在大班椅上,默了片刻,拿過桌子上的手機,點開與葉雋的對話框,手指漫不經心地在上麵著。
最近的一條,是昨天下午六點,他問,“晚上一起吃飯嗎?”
當時正在開會,回複他的是一個盲打的【沒時“見”】。
後來一忙,就忙到了淩晨,回家的時候,葉雋正在書房和米國那邊開視訊會議。
洗了澡,上床看了一會財經快訊,想等他忙完了說說話。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睡過去了,等早上醒過來,邊已經是空的了。
床上有他躺過的痕跡和留下的溫度,可蔣蘊沒來由地心裏一陣空落。
手指繼續點在屏幕上往前翻,越翻越讓心驚。
與葉雋都有從不刪除與對方聊天記錄的習慣。
看時間,這一年,他們在微信上說過的話沒有超過三十條。
出問題了,而且是很嚴重的問題。
蔣蘊心虛得不行。
在輸框裏打字,【在微末嗎?我想去找你。】
剛發了過去,心裏一,又撤回了。
兩分鍾過後,葉雋給回複了一個【?】
蔣蘊猜他沒有看到剛剛那句話。
起走到辦公室的帽間,將上的職業套裝換下來,挑了一件黑的迷你吊帶,畫了一個曖昧氛圍超強的小煙熏辣妹妝,電卷棒將頭發燙出蓬鬆的海藻狀。
許是這些年的閱曆,這麽打扮,不顯輕浮誇張,反而有種高級的。
隨意挎了一個bulingbuling的櫻桃水鑽包,從辦公室出來,坐電梯到了停車場。
刀刀站在車牌號【宜0001】的銀灰賓利雅致前,看見一朵紮眼的人間富貴花從總裁辦專屬電梯出來,還有些好奇,等看清這朵富貴花是他的老板,驚得口喊了一聲,“姐。”
喊完又覺得僭越了,低著頭不知所措。
蔣蘊笑笑,“我不是說了,私下咱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嗯。”刀刀抿點頭,都24歲的大小夥子了,還和以前一樣臉紅。
“姐,咱們去哪?”
“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