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鬧了這麼一頓,現在醫院上上下下,都在說這檔子事。
說什麼的都有,版本還多。
要麼是林知薇勾引了有婦之夫,懷孕老婆子打上門。
要麼就是有男人為了自殺了。
這離譜的程度,聽得司意眠都覺得彩紛呈。
當然,如果不是其中一個神的主角就更好了。
顧時宴從開水房回來,見聽護工在八卦,聽得還認真,就覺得好笑。
“顧醫生回來啦。”護工有些不好意思,這顧醫生在醫院可是大名人呢。
小伙子人長得干凈又神,個子高,工作好,別說醫院領導看到他笑的,那小護士,醫生也都是夸他的。
顧時宴微微頷首,護工拿起面盆,“我去打點水回來給老人家。”
“有勞。”
“應該的。”
護工帶上門出去,顧時宴才手勾了下的耳垂,“在想什麼,剛才聽得那麼迷。”
“在想這個版本還能傳得多離譜。”
司意眠真的都快服了編故事的人了。
“不過……”
男人坐在側,“不過什麼。”
“為什麼話題中心,我好像徹底消失了?”也不是要計較為什麼沒有。
而是納悶居然沒有。
按照道理,那些八卦雜志跟記者,肯定不會放過話題中心人的。
他訂婚宴現場跑路,司意眠就算不以害者的形象出現,也免不了被大眾同,憐憫。
跟有過節的,恐怕更是會嘲諷風不再,被男人逃婚。
這世道本就如此。
“綁架案,方都沒通報,自然應該保護害者的私。”
男人沒說的是,如果不是提前鎮,關于司意眠任何報道都要先發
他這來,現在說什麼的都有。
按照季氏公關部的手段,都有可能把鍋甩到司意眠上。
這樣才最惡心人。
司意眠覺得這好像不大符合狗仔一貫的作風,但能不提,自然是最好了。
“等會兒護工回來,我陪你去張醫生那再仔細檢查一下吧。”
男人垂眸,“擔心我?”
突如其來的靠近,司意眠還是有些不習慣,心臟驀地一頓,“擔心你,不是應該的嗎?”
他在耳畔低低地笑,“或許,我想要的不是應該。”
不是妻子關心丈夫所必須履行的義務。
而是從心出發的關切和在乎。
司意眠搞不懂他又在計較什麼,護工已經回來了。
跟他叮囑了一番,才跟著顧時宴去找張醫生。
最近顧時宴在醫院出現的頻率有點高,大家路過的時候紛紛關心他的傷,司意眠才發現,們家顧醫生這個人氣,確實高的。
顧時宴當然不走門診,先去了候診室那等張醫生空過來。
見到兩個人換了服,氣神還不錯,張醫生暗自點了點頭,替顧時宴看看骨。
“你這傷口昨晚上又水了?”
“原先就淋過雨,后來有小心避開。”
張醫生剛想罵人,話咽了回去,“那還來看我干什麼,昨晚上不是剛看過。”
耽誤他時間。
顧時宴順口道“擔心,想得您一句準話,圖個安心。”
張醫生……
你小子在跟我秀什麼恩?
有對象關心了不起了是吧。
醫院里關心你的患者跟員工了似得,老通吃的小子,一談怪麻的。
“折騰自己比什麼都強,趕回家去,天往醫院跑什麼,好全了再來!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