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走到床邊,雙手兜閑閑懶懶地睨著樓下。
倒是執著。
可惜這番深,該看的人是看不到了。
季璟淮覺得眼前已經有些模糊,傘都重的讓他有些拿不了。
就在這時候,別墅的大門終于打開。
有人撐著傘,緩緩朝他走來。
季璟淮咳了咳,人已經走至近前。
黑的傘面抬起,那一雙帶著幾分睥睨慵懶的桃花眼,就這麼落了他的視線。
“咳咳咳……”季璟淮咳嗽得更厲害了,他死死盯著面前的顧時宴,想質問他怎麼會從司家出來。
剛想說話,瞳孔一,因為他已經看到了男人家居襯衫下,那暴出來的皮上的抓痕和吻痕,都像是在告訴季璟淮,昨晚上顧時宴度過了一個怎麼樣激澎湃的夜晚。
“人呢。”季璟淮緩了口氣,問道。
季璟淮并不覺得顧時宴這樣的,司意眠會看上。
何況司老爺子也不可能同意嫁給一個窮小子。
尤其是,自己追求那麼多年,才打,顧時宴才出現多久?
要不是這小子趁著意眠跟他鬧脾氣的時候出現,估計連司家大門都進不來。
又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出現在他面前,跟他囂。
顧時宴歪了歪頭,沉靜的眸子里,帶著饜足后的倦,滿滿的荷爾蒙襲來。
“昨晚上太累,睡了。”
季璟淮抬眸盯著他,“你講話是不是太曖昧了點。”
“季
總,你是哪個字聽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當糊涂?”顧時宴說完,季璟淮猛地將傘甩到了一邊,攥著他的領將他抵到了鐵門上。
“顧時宴,你是找死麼?”
顧時宴看著他發怒的樣子,角微微勾起,直接一下將他推遠,然后將領口整理好。
“季總,司小姐是單,男歡,天理倫常,你別管太寬了,認清自己的定位比較好。”
簡而言之,司意眠現在是自由,跟任何男人發生什麼樣的事只要你我愿,都跟他季璟淮沒半錢關系,來這里充圣,看著怪惡心的。
季璟淮氣翻涌,“你他媽是故意的是吧。”
顧時宴笑道“嗯,是又如何。”
“你知不知道是誰的人?”
顧時宴挑眉,“不好意思,不該是誰的人,只是自己。”
“至于我呢,只要司小姐招招手,我就愿意來,名分不重要的,我只要高興就好。”
季璟淮死死盯著他,一雙眼睛幾乎赤紅,等著他把這句話說完,看著他口的抓痕,氣翻騰下,竟然生生吐了一口出來。
“看來季總不大好啊,還是回醫院去吧,司小姐邊已經不需要你的位置了。”顧時宴說完沉下臉,“既然不珍惜又何必來死纏爛打?準備惡心誰?”
季璟淮磨了磨牙,手抹掉畔溢出的,直接一拳揮了上來。
顧時宴早料到他會忍不住,直接兩三下給他反到了鐵門上。
雨水順著兩個人的下顎線滴落。
“你被三振出局了,季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