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
溫印低頭笑了笑,打趣道,“原來鼻子不會掉。”
但早前每個魚寶寶的魚字都會被掉。
溫印又刮了刮。
李裕木訥看,沒躲開,也沒說話。
方才下下的貓爪子他,他不喜歡,但溫印刮他的鼻子,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喝水嗎?”
“嗯。”
“能坐起來喝嗎?”溫印嘗試著問他。
李裕仍舊點頭。
溫印扶了他起坐著,又倒了水遞給他,他分了兩口喝完。
“還喝嗎?”溫印又問。
他搖頭。
“那躺下吧。”
他聽話躺下,只是溫印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默認按照剛才的方式,靠在懷中,抱著腰躺下。
溫印:“……”
溫印想說什麼,但是看到他眼中清澈又有些木訥的眼神,溫印話咽回間,“趴回吧。”
溫印繼續看書,他繼續抱著,躺在懷中。
隔了許久,溫印看他,他還是那幅懵懵的樣子,一不盯著。
溫□□中惡作劇心起,手擋住他眼睛。
然后慢慢將指尖的隙打開,見掌心下,李裕還和早前一樣,看著,沒什麼旁的變化,目也會隨著的作移變化。
溫印再遮擋住視線,再挪開,他還是在看。
最后這次,溫印遮擋了視線很久,等再拿開的時候,忽然想,不能再這麼玩了,這麼玩同下下逗李裕有什麼區別。
不逗了。
只是等溫印這次將掌心拿開,李裕已經睡著了,抱著腰間,靠在懷中睡著了。
李裕沒有真正醒,只是下意識的舉。
但李裕好像,真的很依賴……
溫印微怔。
***
到晌午吃飯的時候,李裕已經可以不吞流食了。
了幾日,又喝了幾日的流食,晌午時候,溫印喂他吃飯的時候,他可以自己嚼,自己吞咽。
好了又看向溫印。
溫印夾什麼都吃,也不挑食。
寶燕唏噓,“清維姐姐,殿下這樣有兩日了,日后不會都這樣吧?”
清維看,輕聲道,“怎麼會?鐘大夫都說了,殿下過兩日就會好,這是還沒怎麼醒,日后怎麼會這樣。”
寶燕笑道,“也是,就是殿下模樣呆呆的,什麼都聽夫人的。不對,殿下早前也什麼都聽夫人的……”
清維跟著笑起來。
一側,溫印問道,“還要嗎?”
“嗯。”他的聲音比早前大些了。
溫印再給他。
李裕是真了,喂他吃,今日中午冷不丁得吃了不。
等李裕搖頭,示意他不吃的時候,溫印給他。
能吃得下東西就是快好。
他在一點點變好。
京中到定州有一月左右的路程,眼下走了五分之一了,他們也離定州一日日近了。
鐘大夫讓他盡量可以,能去馬車外氣。
今日李裕狀態好了許多。
溫印讓安潤遞了大氅來,溫印給他系好,“陪我散步消食,還冷嗎?”
他搖頭,“不冷。”
溫印彎眸,繼而手牽他。
以前都是他牽,這次是溫印主牽他散步消食,兩人走得都很慢,溫印怕他不舒服,他在一點點習慣,也都聽的。
周圍有軍值守,溫印會照常同他說話,只要溫印在,都很好。
等回了馬車中,溫印替他取下大氅。
他重新躺回溫印懷中。以前都是躺在一側,靠著溫印,眼下已經習慣躺在溫印懷中,手就可以抱著。
……
晌午一過,刑滿釋放的下下也終于回到了馬車里。
溫印叮囑,“不可以再欺負李裕,不然還是你出去。”
下下:“喵~”
溫印當默認。
這次,下下果真老實蜷一團,因為李裕占據了它早前的位置,下下只能睡在他腦袋一側,于是一人一貓干瞪眼。
還在等軍,馬車沒第一時間走。
“夫人。”清維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
“怎麼了?”溫印問起。
清維起簾櫳,“軍說有事同夫人商議。”
“好。”溫印放下李裕,起下了馬車。
軍頭領姓宋,名喚宋時遇,是京中軍左前衛副使,負責此行的安全。
“夫人,先前派去探路的人回來了,眼下還是正月,雪很大,前面路被大雪沒了,原本應當直行的,現在暫時過不了了。眼下要麼繞路,要麼折回昨日的鎮子等候,但不知路什麼時候能通。”
宋時遇說完,溫印問道,“那繞路呢?”
溫印知曉李裕是想盡快到定州,尤其是早前宮中又出了這樣的事,遲則生變。
宋時遇應道,“如果繞路,應該會多出三到五日,但旁的路上還會不會遇到大雪封路,是不是還需繞行,眼下還不得而知,只能到時候再看。”
如果繞行又遇大雪封山,確實折騰。
而且李裕的病還沒好全,不適宜這時候跟著折騰,尤其是天寒地凍的,若是再著涼,恐怕病會加重。
溫印決策,“歇下吧,不趕路,什麼時候路通,什麼時候走。”
“好。”宋時遇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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