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江之禮最后也沒將太子搬出來,那要麼,是大爺爺生前說了,讓江之禮有跡可循,特意來這里套話,那只能什麼都還承認。
再要麼,太子眼下有心無力。
連從這里拿走這麼重要信的能力都沒有,也無法面,那即便重要的信眼下給太子,太子也不一定能接得住,或是,惹禍上。這種況下,其實是繼續保管信才是最安全的。
無論是以上哪種況,都要見到太子再撒鷹才是安全的。
等銘躍終于目送江之禮走遠,銘躍才放下簾櫳,心中想著一句,今日完工!
江之禮這要明日才會再來了。
銘躍心大好,朗聲喚道,“咕嚕,去玉蘭樓吃八寶素鴨!”
***
玉蘭樓中,江風陣陣。
黃昏前后,日薄西山,江面上的波粼粼里也映著一落日,江面上都是別致的風景,讓人心舒暢。
銘躍心尤其舒暢得低頭吃著八寶素鴨子,心中想著玉蘭樓的八寶素鴨子簡直是味中味。
同真的鴨口差不多,卻不膩,口又說不出的香和濃郁在其中。
銘躍一個人大快朵頤。
玉蘭樓的客人很多,銘躍在靠窗邊的位置落座,風景好,很清靜,也吃得舒心。
也聽到樓道上“蹭蹭蹭”的上樓聲,但沒往別想。
玉蘭樓是出了名的素食酒樓,客來客往是常有的事,所以當江之禮的影忽然推門,出現在正咬了一大口八寶素鴨子,還沒來得及咽下的銘躍跟前時,銘躍心中咯噔一聲,全然沒有反應過來。
在注意力被江之禮吸引的時候,什麼倒胃口啊,魂不散啊,統統拋到了腦后,口中的素鴨還沒怎麼嚼呢,就這麼被江之禮一嚇,忽然咽了下去……
銘躍噎住。
是真的噎住,整個人的呼吸都滯住,臉漸漸漲紅,而且,不過氣來。
想找咕嚕,但咕嚕不在,咕嚕剛才要是在,就不會讓江之禮這麼詐尸般出現在面前。
但眼下,跟前只有江之禮。
銘躍沒辦法,朝江之禮手,但江之禮卻一直是低著頭的。
他先前才去見過銘躍,才吃了閉門羹,剛折回不久,就見到了安潤姑娘,安潤姑娘是來給殿下送信的,他才知曉殿下和夫人要隨老夫人一道去明珠寺祭拜,殿下是想趁著去明珠寺祭拜的時候,在明珠寺這樣掩人耳目的地方見銘躍……
江之禮無可奈何,才又著頭皮來了玉蘭樓這尋銘躍,因為知曉肯定要被他奚落,所以從進來起,就一直低著頭,沉聲道,“不是特意想跟蹤你的行跡,是殿下有話捎給你……”
他自顧著低頭說著話,銘躍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朝他晃著,想讓他抬頭看一眼,但江之禮就一直低頭說著話,一臉無奈的樣子,銘躍想死的心都有了。
眼見呼吸都要呼吸不上了,銘躍也不怎麼彈得了的時候,忽然見江之禮抬眸看。
江之禮見他臉都變了,一手捂著自己脖子,一面朝他揮手的怪異表,江之禮忽然意識到他噎住了。
江之禮顧不了那麼多,快步上前,一手握著銘躍的手,一手重重朝著他的后背狠狠拍了幾次下去,怕繼續哽咽真會失了呼吸。
而銘躍在被他拍得五臟六腑都要散了的時候,間的那團八寶素鴨子也終于咽了下去。
終于能呼吸了!
銘躍深吸一口氣,又不住接連咳嗽了幾聲,臉再度漲紅,等咳到不能再咳了,才哀怨抬頭看他,“你就不能……就不能手輕點,五臟六腑都要被你拍出來了!”
江之禮肯定是特意伺機報復的!
江之禮無語看他。
好心當驢肝肺,他活該幫他!要麼,剛才就該再拍重些。
只是想到這里,江之禮自己都怔住,他怎麼同銘躍一幅臉……
江之禮不說話了,又見銘躍眼下的模樣確實狼狽,江之禮沒有落井下石。
只是銘躍忍不住碎碎念,“四公子以前只是一日一.擾,怎麼眼下都跟蹤到玉蘭樓這來了?看來平日里也沒做這些事,輕車路啊~”
又被他損,江之禮臉都綠了,還是盡量提醒自己不要惱,有正事。
江之禮間輕咽,盡量平靜道,“我有事尋你。”
銘躍喝水,“你哪天沒事沒尋我?”
江之禮語塞:“……”
江之禮沉聲道,“銘躍,我有正事也好說。”
銘躍一面筷子,一面慢悠悠道,“四公子,我坐了這麼久的馬車到玉蘭樓,就想好好吃口飯,你行行好,每日霍霍一回就是了,明日再來,我在家中等你,肯定哪里都不去,老時間,老地點……你今日先讓我把這盆八寶素鴨子吃完行嗎?”
江之禮的臉早前就綠過了,眼下已經紫了,“銘躍!”
銘躍眨了眨眼看他。
江之禮強著惱意,低聲道,“銘躍,殿下明日會前往明珠寺,有一整日路程,殿下邀你在明珠寺見面。你信不過我,總信得過殿下吧?”
銘躍還是眨了眨眼睛,一臉懵的模樣,也看不出任何緒和端倪。
江之禮就似一拳打在棉花上,綿綿的,也使不上任何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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