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張最上方寫的是超聲檢查,在提示那行寫的是宮妊娠,孕五周四天。
應珩之將紙握皺,他的麵容正,做了個深呼吸後才問出口。
“怎麽有的?”
明明措施已經做到極致,如果不是周惜攔住他,在應嶼桉出生後沒幾天他就準備去做結紮手。
沒等周惜回答,應珩之自己拉開了屜,拿了幾個包裝袋出來。
他朝衛生間走去,往裏麵灌滿了水,果不其然,見到細的水流往下。
灌了幾個皆是如此,沒有一個完好的。
應珩之神嚴肅,嗓音沉沉,語氣又十分無可奈何。
“周惜!”
周惜坐在床上,聽應珩之連名帶姓的的名字微微抖。
應珩之手裏拿著一個出來,裏麵的水還沒滴完,“這就是你想的辦法?”
周惜和應珩之結婚五年,還沒聽到過應珩之這樣的語氣對說話。
心裏的委屈瞬間湧上來,眸裏氤氳了一層水霧,淚珠簌簌的順著眼瞼往下落。
“你兇什麽啊。”
周惜的聲音裏帶著哽咽,眨了眨眼後淚水落得更快。
應珩之看見的眼淚後明顯慌了神,他扔下東西,馬上把周惜抱在懷裏,指腹抹去眼角的潤,“寶貝,我沒有兇你。”
“你就有。”周惜吸吸鼻子,偏頭不看他。
應珩之百口莫辯,他轉過來周惜的頭,額頭上的,“怪不得那晚你那麽反常,原來是存了這個心思。”
周惜眼睫上還掛著水珠,抬眼凝視著應珩之,“還不是怪你自製力太強了,劍到弦上了還要戴上,不然我能想到這個法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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