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很明顯了。
鍾恒一下就笑開了。
“這麽開心?”許惟趁勢差遣他,“那幫我拿顆糖,行吧。”
“又吃?”
“想吃。”
鍾恒起走到桌邊,從書包裏出一顆,走回來。
許惟笑得一臉討好,“謝謝爺。”
鍾恒忽然想逗,邊剝糖紙邊說,“問你句話唄。”
“問啊。”
“你是薄荷投胎的不?”
“……”
他將腦袋擱在頸邊息了會,小聲說:“跟你睡,行不?”
話說完,意識到有歧義,他自己先害臊了,不甚自在地說,“不是那種意思,你別想。”
“……我沒想。”許惟也被他弄大紅臉。
鍾恒低哼了聲,腦袋在肩膀上蹭了蹭,“我不欺負你,就躺一塊兒,你就說讓不讓我躺吧?”
許惟沉默了一會,抬手了他乎乎的頭發,“你上來吧。”
鍾恒滿意地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
許惟小聲說:“快睡覺吧。”
“哦。”鍾恒自個愣了一會,默默地把手收了回來。
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就讓許惟知道他下流的一麵,因此乖乖地躺著。
他在一團漆黑中了許惟的臉龐,湊過去親了一口。
隔天早晨,許惟先醒來。
低頭幫鍾恒牽了牽被子,這才發覺他的T恤都滾到口了,了一大塊肚皮。瘦津津的,沒幾兩。
許惟小心翼翼地幫他把衫往下拉了拉,蓋住肚臍。
鍾恒無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