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坐在秦既明送去學校的車上,聽兄長微笑著叮囑,想離開學校的時候,一定給他打電話,他來接。
臨下車前,秦既明溫地拉過妹妹的手,按著的后腦勺與接吻,抵著頭著的臉。
長達一周,林月盈都沒有和朋友一塊兒去游泳,也沒有去洗澡,更沒有一起去泡溫泉做SPA。
面對好友疑不解的發問,林月盈沉默著,匆匆以不適而回絕。
哪里是不適呢?
其實是不能袒自己的大。
從大一半的位置向上,每一下,都是秦既明用能留很久的中筆寫下的話語。
“哥哥的寶貝”
“秦既明”
“兄長的月亮”
“珠寶”
“我你”
“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永遠的公主”
“好孩子”
“XX”
……
大小均勻,都是秦既明整整齊齊留下的痕跡。就像林月盈在秦既明大月退上留下的一個深刻紅牙印。
秦既明不會用洗不掉的筆,那些筆跡日日用清水洗著,三天開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