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佑天自邊境回來,一是因為國喪,二是因為新帝的登基大典,三是因為兒曲蕊的婚事。
他答應過方藍,要看著兒長大,看著兒嫁人,如今兒已經及笄了,早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
這些年他大多時間都在鎮守邊關,很回來,所以這事,他拜托了莊綰,蕊蕊自小在莊綰邊長大,跟的極為深厚。
他以為莊綰早就辦了的,但這次回來,一問之下還沒說好親事,便有些著急了,他不好斥責莊綰,便跑去找霍時玄,聽說人在書房,便直接衝了進去。
“小六,我把閨給你,你怎麽就那麽不上心呢,蕊蕊......額,抱歉!”
他沒想到莊綰也在。
書房裏,霍時玄正把莊綰按在桌案上手腳,剛要扯的帶,聽到門口有靜,立刻拿過被他扔一旁的鬥篷把裹住抱懷裏。
曲佑天踹門的作太快,進來的時候,他剛把人摟懷裏,所以場麵比較尷尬。
曲佑天識趣的轉過走出去,莊綰紅了臉,從霍時玄懷裏掙紮著下來,使勁捶了他兩下,氣的罵人。
“老不!跟你說不行你還鬧!這麽大年紀了,我都沒臉見人了!”
霍時玄笑盈盈的的手,“沒事,老曲是自己人,不會說出去的”
說完還湊到耳邊道:“晚上繼續”
“滾!”
莊綰整理好裳,又抬踹他兩腳,然後裹著鬥篷跑開了,路過曲佑天時,都沒敢打招呼,跑的極快。
曲佑天等跑遠了才進來,霍時玄見他悠哉的坐到椅子上,沒好氣道:“有事快說,我還得去哄媳婦呢”
霍時玄煩躁了快一個月了,因為家裏三個臭小子天天纏著他媳婦,蕊蕊也形影不離的,還有謝謙家媳婦,隔兩日就要來一趟,也不知人之間怎麽有那麽多話!
他好不容易把三個臭小子都派出去跑生意,昨天把謝謙揍一頓讓他看住他媳婦,別有事沒事就往這跑黏他媳婦,蕊蕊今日也進宮了,媳婦終於是他自己的了,憋了快一個月了,才要親熱親熱,這不長眼的就來了。
曲佑天本是想調侃兩句,聽他這麽問,很快想起了自己今日來的目的,他們之間向來不會把事藏著掖著,開門見山道:
“兩年前我就拜托莊綰給蕊蕊說門親事,怎麽現在還沒靜?是蕊蕊不同意還是怎麽的?”
他覺得問題應該不在莊綰,因為以莊綰對蕊蕊的疼程度,肯定會把此事放在心上的。
霍時玄聽他是來問這的,晃了晃手中的白玉茶盞,笑道:“明年開春,就是立後大典”
曲佑天蹙眉,“我同你說蕊蕊的事,你怎麽......”
在霍時玄暗示的目中,曲佑天攸的住了,腦子裏閃過某個想法,好半響才道:
“你的意思是......蕊蕊為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