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有說過讓你離開?”夜凌煜垂眸看著面前的人,不由皺了皺眉頭。
“王爺是沒有說過,但你和那些冤枉污蔑我的人有何區別?王爺不是討厭我嗎,正好……我離開給你和柳姑娘騰位置,王爺心里就著樂吧。”見他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葉錦之心頭的火氣也上來了,抬手抵在男人口試圖將他推開。
無奈男之間力量懸殊太大,這點兒力氣在人家面前就跟小螞蚱似的。無論怎麼用力,男人都紋未。
“讓開!”
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的男人。
“王爺不是傻子,這次柳嫣然中毒的事,秋香那丫頭表現得如此慌張,王爺難道看不出來?”葉錦之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盯著他的臉,一字一句說道:“還有躺在床上的柳嫣然,我將砒霜灌給的時候,突然使出那麼大的力氣,可一點兒都不像是中毒的人。王爺比我有眼力勁兒,不可能看不出來,你就是故意的……”
“王爺既然如此偏護柳嫣然,那就偏護到底好了,我自己收拾東西滾蛋,不礙你們的眼。”
說罷,葉錦之抱了懷里的包袱,從男人側繞開。
“沒有本王的允許,不得離開夜王府半步!”
聞言,葉錦之不由冷笑了一聲。
“王爺現在是以什麼份命令我?別忘了,我已經擬了休書,你……”
“休書不作數。”夜凌煜冷冷打斷了的話。
“為何不作數?誰規定只有男人能休妻?”葉錦之一把推開了男人的手,正要離開。
剛邁出沒兩步,手腕再次被抓住,夜凌煜順勢奪走了懷里的包袱丟在地上。
包袱散開,里面的東西掉了出來,一只漂亮的琉璃杯直接碎了兩半。
“你干什麼?”葉錦之徹底怒了。
“夜凌煜,你是腦子有病吧?我已經說了給你和柳嫣然騰地方了,你還想怎麼樣?以前是我瞎了眼,你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我就好了……”葉錦之趕將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心疼死了。
夜凌煜掃了眼地上的包袱,他自然認識里面這些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從他書房里順走的,他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人現在被當場抓包……
為何能臉不紅心不跳?
要說厚無恥,他不及半分。
“反正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我要和你撇清關系。王爺若是想為柳嫣然報仇,那就直接一點吧,要殺要剮隨你便!”說罷,葉錦之心一橫一屁坐在地上,懷里還是抱了包袱。
看著坐在地上的人,夜凌煜眸一沉,沒有再說話。
屋突然安靜下來,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葉錦之余瞄了眼站在旁邊的男人,心里開始問候他的八代祖宗,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將這個男人毒死做木乃伊。
不,做木乃伊太便宜他了!
就該將他曬干磨,混在大糞里做料,還能滋養大地造福莊稼。
葉錦之抬眸瞥了一眼,發現這男人正面沉地瞪著自己。
瞪什麼瞪?
再瞪,看老娘不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喂狗!
夜凌煜握了拳頭,強下想要將這個人生生掐死的沖,這人真是越來越狂妄了。
現在還想從他邊離開?
真是做夢!
等將這個人的利用價值榨干,看他如何折磨。
僵持了許久,夜凌煜原本冰冷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本王從未說過要趕你走,休書也不作數。”
聞言,葉錦之愣了一下。
抬起頭看著站在旁邊的男人,不由皺了皺眉頭,這男人莫名其妙在說什麼?
夜凌煜微微俯下,將從地上拉了起來。“這次的事,本王相信不是你做的。”
聽到這話,葉錦之并沒有一,反而忍不住翻了白眼。
從這個男人臉上只看到了兩個字,那就是虛偽!
虛偽!
虛偽至極!
現在說相信,方才在西苑在柳嫣然面前的時候,怎麼不說相信的話?
“不不不,是我做的……”葉錦之趕擺了擺手,的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都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夜王府了。
不能半途而廢啊!
“王爺,實在不行……你要覺得休夫讓你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的話,我也可以委屈一下,你可以擬份休書休了我。”
大哥啊,你就放我走吧!
聽著葉錦之心里的哀嚎聲,夜凌煜忍著角上翹的沖,長臂一便將撈進了懷里。
“這次的事,本王會調查清楚替你做主的。柳嫣然舊疾復發不能刺激,是為了救本王才會落下如此嚴重的舊疾,這份恩……”
“救命之恩大于天,王爺不如以相許。”葉錦之趕打斷了他的話,抬手抵在男人口,用力隔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王爺放心,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柳姑娘對王爺也有這份誼,王爺也別辜負了,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大吉大利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我先走了……”
葉錦之一心想要往外走,這一次夜凌煜沒有再攔著,而是將懷里的包袱拿走了。
果然,葉錦之停下了腳步。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王妃既然一心想要離開,本王也不會強迫你。”夜凌煜將包袱扔到桌子上,打開。
隨后不不慢地說道:“這些都是本王的財產,你不能帶走。”
瞧你那小氣吧啦的樣子!
“想必王爺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再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一個弱子離開夜王府,若是沒有一點銀子以后該如何討生活?”葉錦之說著,一步步朝著包袱靠近,裝模作樣地抹了抹眼淚。
“再怎麼說我曾經也是夜王府的王妃,若是日后流落街頭,旁人看了又會如何議論王爺?我倒不是為了自己,我都是為了王爺的名聲著想啊,我不想讓王爺背負那些薄寡義的流言蜚語。”
夜凌煜微微瞇起眼眸,目鎖著的臉。
不得不說,這人上功夫了得,臉皮也是堪比城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