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就在府中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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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去做了個假的?”沈離一拍桌子,對面站著的方七猛地一

以為多有能耐,還要把長生殿都給燒了,沒想到居然要去做個假的。

他本來是真的打算再也不管白蓁蓁了,隨便惹出什麼禍事來,但他真沒想到,白蓁蓁居然連欺君之罪都敢犯,不要命了嗎?

“就算自己不要命了,也不要拖累靖王府。”沈離的臉冷的可怕,“人呢?”

方七低頭:“應該很快就回府了。”

沈離握拳頭:“調弓弩手來,等回來,將困在凝月閣,不許再出門!”

再放縱下去,就要養虎為患了。

“殿下,需要做到這種份上嗎?”方七抬起頭,忍不住問道。

靖王府府兵八百,其中包括弓弩手八十人,從靖王府建立到現在,沈離除了上一次要杖則白蓁蓁以外,還從沒鬧過這麼大的靜。

沈離站起,看著外面已經暗下來的天,眸中滿是沉:“本王若不攔著這個愚蠢的人,明日就會在父皇面前犯下大錯。到時候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再保住。”

可偏偏白蓁蓁仗著自己會幾下子功夫,屢屢不將他放在眼里,恐怕自己再怎麼好心跟去說,也會不知天高地厚地不要他管。

調府兵,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殿下對王妃真是仁至義盡。”方七忍不住道。

沈離閉上眼睛,良久才道:“好歹夫妻一場,不愿看著送命罷了。”

白蓁蓁不知道沈離還沒準備放過帶著打好的長命鎖回到凝月閣,耳邊便聽到了無數的腳步聲。

麻麻,似乎要將這里圍起來。

將金鎖放進自己懷里,從晚晚手里接過燈籠,讓先回去,自己舉著燈籠往外看。

“你又要做什麼?”白蓁蓁站在院中間問道。

淡黃的燈籠芒打在地上,逐漸照出了一個人影。

沈離緩緩走過來,面一沉:“你可知道你已經罪犯欺君?”

白蓁蓁冷笑一聲,緩緩轉過看他:“圖紙是你母妃給我的,難道你連你母妃也信不過嗎?”

沈離沉著眼睛,他此刻不在乎白蓁蓁挑撥離間,他的母妃是天底下最好的母妃,溫賢淑,一心為了他好。

“安樂的那枚金鎖已經做了十幾年了,早就有所磨損。你現做一個,以為父皇昏庸無能,看不出來嗎?”

白蓁蓁淡淡道:“我做舊了。”

沈離嗤笑一聲:“真是愚蠢。”

白蓁蓁瞥他一眼,這麼久了,這個男人還是讓人惡心。

“你要是有本事就把金鎖找到,”白蓁蓁語氣平淡道,“要是沒有,就別在這說風涼話。”

沈離今日真的不是來跟吵架的,他已經帶了人來,沒必要做無畏的口舌之爭。

“你怎麼想都好,”沈離道,“反正明日你是進不了宮了,我會替你把盜的罪名認下,再跟父皇求個,父皇不會將你怎麼樣的。”

說罷,他轉離開。

白蓁蓁一驚,上前一步:“你我?”

幾乎是瞬間,屋頂出無數寒簇簇的箭芒,紛紛對準了白蓁蓁。

“有本事你就出去。”沈離已經走到凝月閣院外,“但本王告訴你,這次你要是還敢忤逆本王,到時候東窗事發,本王絕對會袖手旁觀,看著你死。”

“還有。”沈離負手而立,“你也別指有別人會來救你。”

當朝一品親王府邸,他就不信公子襄敢闖。

“沈離,你憑什麼我!”白蓁蓁立刻追出去,剛一抬腳,幾支箭餿地腳下的地面。

白蓁蓁被迫停下。

“刀劍無。”沈離臉上的神仍舊是冷冷的,“真要是傷了你,可不能怪本王。”

說罷,他拂袖離開。

白蓁蓁抬起燈籠,朝屋頂四周看過去,抿

“沈離——”白蓁蓁喊道。

沈離沒理,繼續往外走。

白蓁蓁咬了咬牙,腦子里急速轉,高聲道:“殿下,金鎖其實就是我的,我跟你一起去陛下面前請罪!”

沈離難以置信的回過頭:“果然是你。”

白蓁蓁心中怒火萬分,卻忍著裝出順的語氣:“是,我就是氣不過淑貴妃娘娘那麼對我,才想著拿走安樂的金鎖,讓著急。”

說著,從懷中拿出今天剛剛打造好,做過舊的金鎖,道:“我今天去找人重新打造,也是掩人耳目,其實這就是安樂的那只。”

沈離心中怒氣更甚:“你怎麼能做出這種愚蠢的事來?我母妃就算說了你幾句,你為兒媳,就不能順著點嗎?”

“你還懂不懂什麼做禮儀孝道?”

白蓁蓁心底把他罵了個遍,卻仍然低著頭,聲道:“是我錯了,我愿意跟殿下一起去陛下和淑貴妃面前請罪,殿下帶我同去吧。”

沈離憤怒的哼一聲,將那枚金鎖一把搶過去:“你做出這種事,就在府中好好反省吧!”

說完,再也不聽白蓁蓁說什麼,拂袖而去。

“殿……”白蓁蓁沒把人回來,氣得不行,早知道就擒賊先擒王,直接把他挾持了出府多好。

關鍵他還把金鎖拿走了。

那金鎖原本就是假的,自己呈上去是一回事,真讓沈離拿上去,肯定要有個欺君之罪,必死無疑了。

得想辦法出去才行。

誰知道沈離這回比啥都快,或許是生怕夜長夢多,他連夜就拿著金鎖了宮。

代替白蓁蓁認下了盜的罪名,并請求承明帝看在救了安樂的份上,從輕發落。

“白蓁蓁是有些事做的胡鬧,但也是兒臣管教無方的緣故,父皇還請饒過這次吧。”沈離單膝跪地,聲音懇切。

淑貴妃氣得咬牙,這個兒子是怎麼了?他忘了是誰害得他無法娶自己心的人了嗎?怎麼現在居然為白蓁蓁求起來?

還有更大的事要做,不方便現在發作,便也裝了個白臉:“陛下,蓁蓁也是初犯,陛下就別跟計較了。”

承明帝沉著臉,盜而已,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他確實也不好太借題發揮。

只不過這一下,他對白蓁蓁的印象一下子降到了谷底。

白余墨怎麼養出個這樣的兒來。

“既然離兒都替了,貴妃也覺得不應追究,那朕就……”

淑貴妃悄悄給殿的宮使個眼

那宮手上一只琉璃鐲子,立刻上前一步跪了下來:“陛下,奴婢請陛下,治靖王妃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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