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剛走進室,還尋思著安樂公主又生了什麼病,誰知道就被兩個壯的宮給綁起來,按著跪在了地上。
“白蓁蓁,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落得這個下場嗎?”安樂公主抬腳踢了踢白蓁蓁,又順手摔了個花瓶,用碎瓷片比著在白蓁蓁臉上要劃下去。
“因為你搶了我的哥哥,還在我上留了疤,又砸了我的長生殿,還害得我和母妃差點在父皇面前下不來臺。”
“你說,我要怎麼對你才好呢?”安樂公主得意的笑了起來。
指一指那兩個宮:“你們都去外面守著,別讓別人進來,尤其是我哥哥,他最近有些是非不分。”
安樂公主把碎瓷片扔了,又不知從哪拿出一鞭子來:“聽說你早就挨了我哥哥一頓鞭子,卻還是學不了乖?”
猛地將鞭子空空的打在地上,刺耳的鞭打聲讓人聞之生畏。
“你這種人,要不是下藥,怎麼高攀的起我哥哥?”安樂越說越生氣,一鞭子朝打過去,“我今天就要打死你,讓你跟我做對!”
白蓁蓁原地利索的打個滾,躲過那一鞭子,然后二話不說飛起一腳把安樂踹遠了。
宮們把白蓁蓁的手腳都給綁了,們大概也沒想到白蓁蓁功夫如此好,綁了手腳還能。
白蓁蓁又不是原主,有著富的殺人經驗,綁個手腳算什麼,就算是五花大綁了也有法子。
“啊——”安樂被踹的直接撞到了墻上,腦子里嗡嗡的,顯然有些懵。
白蓁蓁一屁坐在了臉上,堵住的,免得把人給喊進來。
安樂漲紅了臉,這個賤人,怎麼能拿屁對著,簡直太過分了!
白蓁蓁用牙咬開手上的繩子,反手就勒到了安樂的上,腳上的繩子也解開,結結實實綁住了安樂的手。
只是轉瞬間,安樂就從廚師,變了任人宰割的魚。
好容易回過神,嗚嗚的著,但里的繩子卻讓發不出什麼太大的聲音來。
白蓁蓁一把抓起的頭發:“跟我武?我真的好久沒見到有人這麼愚蠢了。”
上一個這麼愚蠢的,還是你那一母同胞的哥哥。
“你要教訓我是吧?”白蓁蓁左右看看,把鞭子撿起來,“來,我讓你看看,咱倆誰教訓誰。”
安樂被綁起來,無比激的扭著子,眼里冒火。
白蓁蓁一鞭子打下去,安樂頓時像只了的蝦一樣弓起子,嗚嗚的著,里發出含糊的聲音。
“怪我給你留疤?”白蓁蓁冷笑一聲,一把扯碎的,“知不知道我還是手下留呢?”
安樂口那點指甲蓋大小的疤,還是白蓁蓁醫湛的結果。
“既然你一點都不領,我也不介意給你多留幾個。”
安樂上的被白蓁蓁幾下扯個碎,頓時便出白皙的皮,瞪大了眼睛,臉漲紅無比,又是憤又是害怕,里嗚嗚著,不斷往后躲。
白蓁蓁一鞭子打下去,在上留下綻開的印子。
下了狠手,又避過了要害,這一下下去,疤痕沒有多半年是不可能好的。
安樂更加憤了,臉上紅紅的,眼睛里不斷落著淚,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斷的往后退著,一激,打翻了桌上的燭臺,蠟油滴落在的皮上,安樂嗚嗚的慘著。
白蓁蓁神一,干脆上手在上掐出紅痕來,曖昧的很。
“你以為你份高貴,我不能把你怎麼樣?”白蓁蓁踩著的背,再一次舉起了鞭子,“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后悔莫及。”
原本還覺得,安樂只是驕縱任了些,現在看來,是膽子真大啊,連殺人都敢。
要是今天來的不是,而是原本那個怯怯的原主,那不是死定了?
白蓁蓁一直不想給自己樹敵,對安樂也足夠客氣,但安樂竟然早就對自己起了殺心,那還擔心什麼?
守在外頭的兩個宮聽著里面斷斷續續的支吾聲,過了很久,里面的人都沒出來。
其中一人有些擔心:“要不還是讓淑貴妃娘娘來看看吧,要是公主真把靖王妃打死了,可怎麼辦啊?”
另一人攔住:“公主說了,死了就死了,白將軍又不在京城,到時候把扔到荷花池里,就說是淹死的,誰也不會懷疑。”
兩個宮商量好了,繼續在外面等。
等著等著,忽然門被打開,一個人被推了出來。
兩個宮猝不及防被撞到,哎喲一聲,待看清是誰,才失聲大喊:“安樂公主?”
白蓁蓁早已經趁跑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喊:“不好了,安樂公主出事了,快來人啊,安樂公主被人玷污了。”
長生殿頓時起來,沒多久,整個皇宮都了起來。
白蓁蓁越喊越起勁:“快來人啊,救命啊,安樂公主被人玷污了!”
淑貴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哪里能容得了白蓁蓁這麼?
記得團團轉:“快來人,把靖王妃給我抓起來!”
怎麼能讓這麼說安樂?
然而白蓁蓁卻不溜秋的誰也抓不住,一邊跑,一邊更加著急的喊:“安樂公主被人玷污了,快來人啊!”
淑貴妃氣得半死,沈離足尖一點,幾個起落已經到了白蓁蓁面前:“你在瞎喊什麼?”
白蓁蓁一個急剎車停住腳步,還好沒撞到他懷里去。
佯裝著急大聲道:“我可沒有瞎喊,安樂真的被人玷污了,玷污的人簡直是個變態,用燭火和鞭子……上到都是傷呢,哎呀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呵,反正今天梁子也結大了,就算安樂以后還要報復,起碼這一次,先賺個夠本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