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貴妃已經匆忙到了長生殿,一看到安樂現在這幅樣子,頓時目眥裂:“你怎麼了?是誰干的?”
安樂一個勁的哭,卻咬著不答。
太丟臉了,真是太丟臉了。
明明是借著治病的由頭把白蓁蓁給綁了,誰知轉眼就變了被白蓁蓁欺負,上還留了那麼多的傷痕,恨不得一頭撞死!
淑貴妃又問門口守著的兩個宮:“不是白蓁蓁進來了嗎?后來呢?殿到底發生了什麼?”
兩個宮立刻跪倒在地,戰戰兢兢囁嚅道:“貴妃娘娘,我們按照公主的吩咐在殿外守著,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廢,真是廢!”淑貴妃順手抓過桌上的杯子,朝說話的宮腦袋上砸了過去。
那宮慘一聲,腦袋上迸出鮮,人癱在地,旁邊的宮見了,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來人,把們拉出去清理掉,”淑貴妃吩咐人將兩個宮帶走,又看著安樂上的各種傷痕。
的服凌不堪,鞭傷沒幾條,倒是紅痕格外多。
“你父皇馬上就要來了,你告訴母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真的有人……”淑貴妃頭疼不已,“是誰?”
只怪這長生殿還沒有修繕完畢,說不定是有人從屋頂悄悄潛呢?
如果是個份相當的人,安樂不嫁也得嫁了。
安樂尖一聲,渾發抖,著襟的手指發白:“別問了,別問了,什麼人都沒有!”艾真真,立刻了極大的刺激,怒喊道
本沒有什麼男人,是白蓁蓁這個子,難道能告訴淑貴妃,讓白蓁蓁娶嗎?那可真的是丟臉丟大了,現在這個樣子,真比死了也好不了多。
淑貴妃見怎麼問都不說,最后也急了,干脆一掌狠狠打到安樂臉上。
仍然是沒有用,安樂只是哭。
淑貴妃氣得半死,只能讓人先給安樂換服。
于此同時,承明帝也終于收到了消息,姍姍來遲。
白蓁蓁在承明帝后,裝著大尾狼:“參見淑貴妃,安樂公主怎麼樣了?”
安樂一看到白蓁蓁,立刻了極大的刺激,瘋了一樣怒喊:“你給我滾,快滾——”
白蓁蓁心中冷笑,想了想云出岫一貫在府中的做派,幽幽的嘆了口氣:“安樂公主,我也不是故意要看到你衫不整的,你心不好,又何必遷怒于我呢?”
安樂快發瘋了:“你快滾啊,本公主不想見到你,你趕給我滾,不然我就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放肆!”承明帝還在此呢,安樂就算發瘋,也不能當著他的面發啊。
安樂委屈憤的落淚,不敢再說話,只能狠狠地瞪著白蓁蓁。
白蓁蓁故作嘆息,朝走過去,關切道:“公主可有傷?快來讓我給你治一治。”
安樂瘋了一樣四腳朝天的四撲騰:“你滾啊,母妃,快讓滾。”
白蓁蓁裝著大度,眼神里全是擔憂:“究竟是誰玷污了公主?公主快說出來,有陛下為公主撐腰,諒他也不敢不敢你。”
安樂快要吐了,這次真的要氣暈倒了。
“都是我不好,”白蓁蓁用了云出岫一貫的開場白,幽幽道,“要不是我為了找金鎖,把長生殿的墻給砸了,也不至于讓宵小之徒有機可乘……”
可是這金鎖的事,不也是安樂公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麼?
想害白蓁蓁,最終卻害了自己。
沈離終于看不下去了,他怒道:“你閉,別再說話了。”
白蓁蓁心中哎喲一聲,怎麼同樣的招數,云出岫使出來就那麼好用,自己用出來,沈離卻還是這副要死媽一樣的態度。
“你說,你都看到了什麼?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承明帝冷著臉問白蓁蓁。
“不許說!”安樂氣瘋了,哭得搭搭,簡直要挖個坑把腦袋埋了。
白蓁蓁故作猶豫。
承明帝的臉頓時更沉了:“朕問你話,你說就是。”
“父皇!”安樂哭哭啼啼的跑過來抓承明帝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都抹了上去,“您別問了,就當今日之事沒有發生過,你快走吧。”
安樂拼命的保護著自己的高傲,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居然被一個子這樣辱,可是越這麼說,越讓人覺得就是被人玷污了。
“看來,這人并不是公主喜歡的人。”白蓁蓁繼續嘆息,回頭道,“陛下,今日靖王殿下以公主暈倒之名來找臣,說是請臣幫公主看一看。”
“我到了長生殿之后,淑貴妃和靖王都退了出去,我正要給公主診病,卻發現公主言辭怪異,神閃爍。多番問詢之后,臣……掀了的被子。”
“這一看才知道,原來公主竟然被歹人玷污,臣沒了辦法,只好將請貴妃娘娘來。”白蓁蓁道,“還請陛下給安樂公主做主。”
安樂快氣瘋了,拼命的拿手指頭指著白蓁蓁:“你胡說,你本就是在胡言語,父皇你不要信的!”
白蓁蓁臉上出半分驚愕,道:“我一心為公主好,公主卻如此對我,實在是讓我到心寒。”
“陛下若是信不過臣,大可請人來驗傷。”白蓁蓁回頭,一副包子打了狗的樣子,悲痛道,“公主上的傷,也請陛下讓別人來治吧。”
不就是裝模作樣嘛,又不是不會。
安樂快要哭死過去:“不是這樣的,父皇不要聽瞎說……”
“安樂,白蓁蓁說的是這樣嗎?”沈離沉下臉來問道。
安樂瘋狂搖頭。
承明帝皺著眉頭,頓了頓,道:“來人,讓嬤嬤來給公主驗傷。”
是不是真的,一驗便知。
“父皇!”安樂震驚無比的看著承明帝,他怎麼能讓嬤嬤來給自己驗傷?
千金貴,豈是一個嬤嬤可以的?
淑貴妃焦急萬分,上前一步去聲淚俱下的求承明帝:“陛下,安樂是您的親生兒,您這樣做,無論查出什麼,讓安樂還如何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