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28章 喬予,說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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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酒師抓著薄寒時的胳膊推了推,“薄總?你電話響了。”

薄寒時和陸之律喝了不烈酒,還是混著喝的,后勁很大,這會兒兩人已經半暈死過去。

可那手機一直在響,調酒師怕是什麼重要的電話,便擅自做主的接通了。

這兩個“酒鬼”其中一個還是他的老板,總不能醉死在這里,不管他們。

得盡快聯系他們的家屬,把他們“抬”回去。

電話一接通。

調酒師說:“請問你是薄總的家屬嗎?他跟我們陸總在酒吧喝醉了,你方便過來接他回去嗎?”

“地址給我吧。”

“不夜港酒吧二號店,長安路這家。”

……

喬予一下飛機,本想是打電話知會一下薄寒時,人已經到帝都,明天小相思的家長會由去參加。

結果,調酒師讓去酒吧“抬尸”。

給南初也打了個電話,一個人可抬不了兩個男人。

而且,陸之律住的瀾庭別墅,和景園是兩個方向。

喬予前腳剛到酒吧,南初也到了。

南初叉著腰,問調酒師:“這兩人喝了多?能醉這樣?”

薄寒時和陸之律酒量一直不錯,能真的喝醉也是不容易。

調酒師:“75度的,一人喝了小半斤,還混著別的度數的喝了不。我建議明天等他們醒了,去醫院看看胃。”

喬予一個酒過敏的人,只知道尋常白酒的度數大概在56度,75度的酒,只在消毒酒上看見過這麼高的酒含量。

消毒都嫌這個濃度沖鼻子,喝進胃里,不得把胃灼穿?

喬予眉心皺了皺,“這麼高度數的酒,把人喝死誰負責?你們酒吧不怕惹事兒?”

“……”調酒師尬笑,“我就一打工的,這酒也不是我發明的。”

他笑著指了指趴在桌上的陸之律,“陸總是酒吧老板,這酒,是他發明的,要是真喝死了,你們找他。”

喬予:“……”

南初扶額,“我們兩個的抬不,找幾個幫手過來,幫我們一起抬尸。”

“行。”

調酒師來幾個幫手,幫著喬予和南初,把喝醉的兩男人抬上了車。

南初領走陸之律,喬予領走薄寒時。

各回各家。

薄寒時被丟進后座,喬予在他上找車鑰匙。

翻了半天,沒找到。

喬予手推他,“薄寒時,車鑰匙在哪?”

男人似乎真的醉的不輕,仰頭靠在后座上眉心不耐的皺了皺,捉住那只在他的手,“你誰?”

“……”

“滾下去。”

像這種趁著他喝醉就上手人,他見多了。

無非就是想趁著他不清醒的時候,造事實,編造謊言,讓他對負責,他娶,坐上薄太太的位置。

他閉著眼,冷笑一聲,“還不滾?想給我兒當后媽?”

語調又冷又刺。

“……”

喬予深吸一口氣。

算了,這人醉的厲害,不跟他計較。

“我是喬予,你兒的親媽。”

誰知,他只冷哼道:“騙子。”

“……”

喬予怎麼可能會來找他?還是大晚上的。

這會兒喬予在南城,沒準正跟嚴琛甜約會,吃飯,看電影……做著他們以前在一起也會做的事

他俊臉微醺,即使閉著眼靠在那兒,可臉上嘲諷意味卻是不加掩飾,“喬予……呵,你要是喬予,我喝十杯一腔孤勇。”

喬予一頭霧水,“一腔孤勇是什麼?”

“75度的酒。”

“……”

這酒名字夠二,不愧是陸律師發明的。

剛才那調酒師說,他喝了小半斤的75度,又喝了不其他度數的酒。

喬予問他:“你胃不難?把車鑰匙給我,我送你回家。”

可這話,落在薄寒時耳朵里,就了另一種意思。

男人左胳膊肘支在車窗邊,長指著暈眩的太,“你這種居心不良的人我見多了,自己滾下去,還是我把你丟下去?”

送他回家?

然后呢,借著送他回家的理由,趁著他醉的意識不清,躺到他床上,然后誣陷他?

喬予下脾氣,他不信是喬予,只能換個說法。

“薄先生,你搞錯了,我是陸總給你的代駕。”

薄寒時哪怕是喝醉了,警惕心也很重。

喬予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讓他相信,是陸之律給他的代駕。

“車鑰匙在風口袋里。”

難怪在他西口袋里沒到。

他的風外套在酒吧就下來了,剛才還是拿到車里的。

找到車鑰匙后,見他醉的不輕,從車里拿了瓶礦泉水遞給他,“喝點水吧。”

他眼睛都沒睜,只幽幽的刺了一句:“水里下藥了?”

“……”

不是,他怎麼把人想的那麼壞?

喬予故意激他:“對,下藥了,砒霜,你敢不敢喝?”

薄寒時擰開那瓶水,直接喝了一大口。

這人……

喬予好笑道:“你剛才不是怕我下藥?”

男人眉心皺了皺,被烈酒熏過的嗓音比往常更加低沉沙啞。

冷白突出的,說:“春藥死不了人,只會惹一腥。砒霜就剛好。”

“……薄寒時,你在說冷笑話嗎?”

喬予握著車鑰匙,正想去前面開車。

手被驀然拉住。

“你剛我什麼?”

“薄寒時。”

他肯定的說:“你不是代駕。”

“我是喬予。”

他依舊否定,“你不是。”

喬予脾氣一向耐得住,可這回也被搞無奈了,“我就想送你回家,我是誰不重要,你希我是誰,我就是誰,可以嗎?”

他靠在車窗邊昏睡著,嗓音低喃:“我希你是喬予,但你不可能是喬予。”

喬予心尖微,回應道:“我是。”

真的是。

薄寒時不信,“現在代駕這麼稱職,還愿意哄人?你要多小費?”

“……一千。”

“開車吧,到家給你,不過這一路,你得是喬予。”

“……行。”

無奈的,明明是喬予,卻要假扮自己是喬予。

赫行駛在馬路上。

一路上,喬予邊開車,邊朝后視鏡里看幾眼后座醉的厲害的男人。

“你要是想吐的話,記得告訴我,我停車你再吐。”

薄寒時現在胃里的確燒灼的厲害,但沒有任何想吐的覺,只是胃疼。

剛出獄那會兒,他喝過更猛的,直接喝進了醫院,胃出,后來養了好一陣子才痊愈。

人在緒最谷底的時候,除了自,好像也找不到什麼更好的宣泄出口。

除了自欺欺人之外,就是拉著別人也一起騙他,“喬予,說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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