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親口說沒必要見面,所以我就開車離開了。我明明可以不遵守你的規則,也大可以沖過來纏著你。反正之前我們也一直不清不楚的糾纏著,就算沒結果,又怎麼樣呢,互相拖著唄,雖然這很不道德,也很不負責,但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做過偽證的人,怎麼能算是好人呢。”
咽了咽唾沫,繼續說:“但我僅存的一點道德,時刻在提醒我,如果沒有以后的話,那就別去招惹你,別再去搖你,所以我拼命的忍……我明明就快要做到了,可在公海,你說要同生共死,我信了,我被你搖功了。但現在,你好像不想跟我繼續糾纏了,是這意思嗎?”
問的很直白,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薄寒時看著泛紅的眼睛,不知道是心疼還是噬心的毒發作,一時間心臟絞痛。
想像以前那樣去抱抱,可終究是忍住了。
他斂了眸子,將眼底緒一掩到底,“我的確不該去南城找你,是我考慮不周。你想要什麼補償,我盡量滿足你。”
除了……以后,他給不起,其他的,想要什麼,他都給。
這話落在耳朵里,意思也很明顯。
他就差直接說,喬予,以后別煩我了。
輕笑著說:“薄總剛睡了我,這就想把我打發走?SY的份現在還在我手里,薄總你好像也沒什麼能給我了,還是說,你還有其他形財產?”
“前兩年一時興起,在南非買了幾座礦山,在加州買過一個海島,R國也有幾塊土地……其他的記不太清楚了,不過這些不管你要不要,等我……”
“死”這個字眼,輾轉到了邊,又被他吞回去。
他抬眸看向喬予,說:“這些不產,以后都是你跟小相思的。我在海外的私人賬戶上,還有點現金,你想要的話,都給你。碼你也能猜到,是你生日。”
喬予本來問這話,是想堵他的,可沒想到,他還真認真代起名下財產來了。
一時間,哭笑不得:“你把這些都給我和相思,那你自己呢?”
他?
他打算安頓好和小相思,然后沒有后顧之憂的和獨龍會斗到底,反正他現在已經是半條踏進棺材的人,早死幾天,晚死幾天,沒什麼區別。
那些財產,對一個將死之人來說,毫無意義。
他眸淡淡的看著,失笑道:“你總不至于狠心的讓我去住橋吧?”
“你寧愿把所有財產給我,都不愿意繼續跟我糾纏?薄寒時,你就這麼想跟我斷干凈?”
“予予,抱……”
“歉”字被堵住。
喬予吻上他,打斷他的道歉,許是這個吻太突然,薄寒時一時僵住。
昏暗里,雙手捧著他的臉,吻的綿長又溫,卻帶著一點強勢:“薄寒時,我們之間一直是由你說了算。可這次,我不想順著你了,憑什麼你要怎樣就怎樣?我是你的小狗嗎?你招招手我就要來,揮揮手我就必須得走?憑什麼?”
薄寒時嘲弄道:“你母親的死,你也不在乎了嗎?”
他最了解,也最知道,怎麼放棄。
越是悉彼此的人,越知道刀子往哪里捅。
喬予又何嘗不恨他,只是有時候,比恨,總是要更多一點。
看著他的薄,視線緩緩上移,看向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在乎。所以我從沒打算原諒葉清禾。至于我跟你,互相拖著吧,反正我們之間,互相虧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拖到完全沒了,到那時,不用你我走,我自己就會走。你說呢?””
他眸冷淡的睨著:“可我,已經對你沒了。”
“你確定?對我沒還去公海救我?對我沒用自己的死換我活?薄寒時,你又在騙我。”
“去公海救你,是因為你是小相思的親生母親。我若是不救你,以后小相思長大會怎麼想我?”
他的聲音沒有波瀾,聽不出任何緒。
有那麼一瞬間,以假真。
喬予眼眶酸脹的厲害,眸底起了霧氣:“那為什麼又要去南城,跟在我和嚴琛后?”
“男人的占有作祟而已,我就想看看,你跟嚴琛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就算我回南城跟嚴琛結婚,你也無所謂嗎?”
喬予在他。
薄寒時的反應平靜到像是一潭死水,“嚴琛比我更適合你。”
“啪!”
喬予抬手,一掌扇在他臉上。
雙眼猩紅,指尖都在。
薄寒時卻異常冷靜:“喬予,別糟蹋自己。離開我,還有更好的人等著你。”
今晚所有的主和糾纏,在頃刻間,像是無數個耳,重重扇在臉上。
可笑至極。
南初說的對,比起絕,男人總是比人更勝一籌。
……
這一晚,胡思想,不知道怎麼睡過去的。
恍惚中,側的男人從背后抱住,吻了好久好久。
但這一定是夢。
即使是在以前,薄寒時恨著的時候,聽到會嫁給別人,也會被激怒。可現在,他是真的一點不在乎了……
第二天上午。
喬予醒來時,昨夜的一切就像是大夢一場,唯有全的酸痛和間的不適,提醒著,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撐著手臂坐起來,房間里空的。
薄寒時不見了。
喬予裹著服下了床,在屋喊了一聲:“薄寒時?”
無人回應。
就在喬予以為他不辭而別,想出去找他,房間門咔噠一聲打開了。
兩人差點撞在一起。
喬予皺眉,“你去哪里了?”
薄寒時手里拎著一個白塑料袋,遞給,“去附近藥店買藥了。”
喬予接過,里面是一盒跌打損傷的藥膏,還有一盒急避孕藥。
昨晚在的要求下,他們沒做措施。
見發愣,他提醒道:“快吃吧,懷孕了很麻煩。”
要是他真死了,又懷了他的孩子,嚴琛還愿意照顧嗎?
薄寒時對此持質疑態度。
他并不確定,嚴琛會比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