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特別好的哥哥,毫不遜于啵唧的兩個親哥哥。但是,瞿顯不只是想做哥哥。
從見到的那刻起,他就不滿足于此了。
就要離開的前一天,瞿顯帶著去了八寶寺。寺廟的屋檐上掛了皚皚的雪,滿山的雪松直,看起來分外麗。
空氣中有著屬于冬天的冷冽的味道,混合著檀香,鉆進鼻子里,熏得人暈暈的。
瞿顯撐著把小傘,遮在孩子的頭頂,自己的肩膀卻在外面。不多時,就積了層薄薄的雪。
“我…就要走了。”啵唧抬眼看他,鼻尖兒紅紅。
“嗯,我知道。”瞿顯指抹去睫上的霜花,輕輕點頭。
“你不說點什麼嗎?”孩兒有些失落,垂下頭。
“好。”他答,抬手攬過的肩膀,將那的小子摟進懷里,“你等我。”
第二日,當他們坐上回達城的馬車時,瞿景和瞿顯都來送。
啵唧看著他溫和的眼睛,心里酸酸的,探出頭,又問了句,“再說點什麼吧?”
畢竟…可能就是永別。
“好。”瞿顯笑,抬步走過去,湊在的耳邊,聲音很輕,卻字字人。他說,“等我娶你。”
啵唧想,那可能是這些年來,聽到過的最好聽的話了吧。
瞿顯沒有食言。在江聘他們回到了達城的半個月之后,他就也隨著來了。
他不再江聘叔父,而是他將軍。他說,“將軍,我想娶香香。”
瞿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