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令崖跟著謝策目過去,瞬間了然的抬手指了指他,同時也放下了心。
如果不是有顧雪嫣困縛著他,謝策絕對會是他的心腹大患。
“對了。”趙令崖看向謝策道:“朕帶了個人來,你醫好,替診治診治。”
話落,許瑾已經走到了鋪子外 ,恭敬的從馬車上扶下一個子,走進鋪子。
子戴著帷帽,瞧不見面容,形卻纖弱的好似一朵瀕臨枯萎的花,隨時都要凋零,就連簾帳后的雪嫣都嗅到了一濃烈的藥味。
謝策朝遙拱了拱手。
趙令崖上前摟住子,扶著到桌邊坐下。
謝策示意把手放到桌上,趙令崖挽起子的一截袖子,出的手腕瘦的近乎了皮包骨頭,一細小的靜脈都清晰明顯。
許瑾取了帕子蓋到子手上,謝策才搭指為診治。
“如何?”趙令崖臉上顯然沒有了方才的從容自若。
謝策低著眉道:“夫人的表癥看似是因為生產時傷了本,實則是因為子本不適合有孕,從懷孕那刻起,隨著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