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城居高臨下的看著,一雙深邃的狹眸里染著笑意,“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在酒吧我們發生關系的那一次,我就知道了。”
什麼?
其實也有想過這件事瞞不久的,早晚有一天他會知道,但沒想過他竟然這麼早就知道了。
酒吧那一次,怪不得他強行跟發生了關系。
也就是說,后面每一次跟他在一起,他都清清楚楚的知道是個替,可是,他還那樣……逗。
蘇瓷震驚的看著他,“你都知道了還跟我……”
“跟你怎麼樣?冷眼旁觀你們玩替游戲,故意支開蘇雪,讓蘇雪把你到我床上?”
傅南城緩緩勾了一下薄,“你過來陪我玩玩的,不行?”
陪他玩玩?
蘇瓷覺一把冷風竄進了膛里,臉煞白,推開他就要走。
但是傅南城霸道的將錮著,“我讓你走了?你不會以為我傅南城的床,你想爬就爬,想走就走吧?”
蘇瓷困在了床上,白皙的眼眶變得通紅,“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主送上門的,又不要錢,不玩白不玩。”說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目輕佻,“裝什麼清純,你跟我在一起不是也很開心嗎?”
蘇瓷渾的像是被冰封,抬手就往他的臉上打去。
又想打他?
傅南城眼眸一戾,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把截住了半空中的皓腕然后將用力一推,倒在床上,“不想承認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是誰在床上一遍遍我老公的,是誰說傅南城是老公的?”
> 不要聽。
現在什麼都不要聽。
他都是故意的,他什麼都知道,和蘇雪怎麼玩得過他,他輕易將蘇雪支走,把哄上床。
他哄老公,就是為了現在辱。
當時聽“老公”,他心里一定將輕賤到了塵埃里。
這場替游戲一開始是和蘇雪在玩,后來完全變他在玩了。
見不想聽,傅南城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微信,“聽聽,是誰在我老公,的真……”
他又在耳畔說了那個難堪的字眼。
蘇瓷在微信語音里聽到了自己的“老公”,他還惡劣的一遍遍循環播放,故意折磨。
蘇瓷屈辱難堪的緒到了一個發口,用力掙扎,“傅南城,放開我,我討厭你!”
一句“我討厭你”激的傅南城狹眸猩紅,他將按在床上,笑的薄殘酷,“是你自己要來玩替的,我玩玩你,怎麼了,玩不起啊,這麼玩不起還出來玩?”
“走開,別我!”蘇瓷手腳并用的踢打他,長長的指甲頓時在他的脖子里抓出了一道印子。
媽的真烈!
傅南城氣翻涌,俯就堵住了的紅。
蘇瓷不想給他親,過往兩個人的親昵都是他滿滿的算計和辱。
張咬他,咬破了他的角,鮮頓時在兩個人的口腔里彌漫。
“討厭我,不讓我,那你喜歡誰,想讓誰,我小侄?”他埋首在的秀發里用力的親,邪佞的問,“跟過我小侄幾次?次數不吧,要不然能將我小侄迷得神魂顛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