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臉沉的出了鋒利的尖刀,第一個向傅南城沖了過去。
傅南城沒有避,他閃電般的出手,在空中扣住了彪哥的右手,嗓音森然道,“是你打的嗎,用的這只手?”
話音落下,咔嚓一聲,傅南城將彪哥的手給折斷了。
刀子掉落在了地上,彪哥發出了哀嚎。
其他幾個男人見狀當即一起沖了上去,跟傅南城戰在了一起。
蘇瓷在一邊看的心驚膽戰,這幾個男人都有刀,傅南城是赤手空拳,好在他的手快準狠,很快就踹翻了這些人。
前兩天才看到他在酒吧里打架的,現在看他發出來的武力值,蘇瓷依然心悸。
一顆心都在傅南城上,沒注意到被折斷手的彪哥竟然忍痛爬了起來,他用左手撿起刀就往蘇瓷的腹部刺去。
“蘇瓷,小心!”
千鈞一發之際,傅南城沖了過來,一把將護到了自己的懷里。
噗嗤一聲,蘇瓷聽到了刀子沒的聲音,聽著十分滲人。
蘇瓷低頭,只見彪哥手里的尖刀已經刺進了傅南城的腹部。
“傅南城,你傷了!”
傅南城一手摟著蘇瓷,然后抬起長一腳踹翻了彪哥,這些男人已經都躺在地上了。
“我們走。”傅南城帶著離開。
…………
兩個人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但是這里是郊外,距離市區有很長一段路,而傅南城的腹部流不止,必須立刻止。
蘇瓷只能帶著他住了一個民舍,要來了一個小型醫藥箱,里面卻沒有止
藥。
拿出了自己隨攜帶的香包,里面有一株花。
這個花可以止,但是也會讓人意迷,氣翻涌。
蘇瓷抬頭看著男人,他額頭已經出了一層麻麻的冷汗,“傅南城,我現在只能用花給你止,但是這個花……”
言又止,傅南城卻明白了的意思,他勾了一下蒼白的角,“用不用花,你來決定,只要你對我負責就行。”
他將決定權到了的手里,不過要對他負責,不能丟下他不管。
蘇瓷咬了一下下,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回來,還替擋下這一刀。
他應該跟陸瑤一起走的。
猶豫不前,傅南城手按著傷口,“嘶”的痛呼出聲。
“傅南城!”
傅南城看著,“你決定好了嗎?”
本就沒有選擇,除非眼睜睜的看著他因為失過多死掉。
做不到。
蘇瓷下了決心,迅速將花遞到他的邊,“你快將花服下。”
傅南城那雙狹眸慢慢的亮了起來,無比炙熱的盯著看,然后張將花服用了下去。
止住了,蘇瓷需要理他腹間的傷口,“你把襯衫掉。”
傅南城虛弱的倚靠在床榻上,“我沒力氣,你幫我。”
說著他握住若無骨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襯衫紐扣上。
這個時候沒辦法矯,蘇瓷配合的解開他的襯衫紐扣,一顆又一顆,一直解到了下面,很快男人那副矜貴且碩的膛就落在了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