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不會要一個二婚離異的人。”段渡深聲音冷漠,“就算你真的懷了孩子,我也會讓你自己去墮掉。”
林織羽半垂著眼睛,聽到他這句話,臉似乎更加蒼白一些。
良久,抬起頭,著他笑了笑,輕聲道:“所以,這次我真的知道了。以後都不敢了。我吸取教訓了,段先生。”
段渡深看著沒什麽的臉,上的冷氣下降了一些。
聽到林織羽的解釋,他心裏也有些消了氣。
這個年紀,很多人還在校園裏讀書,而已經帶著一個三歲的有病的孩子出來討生活。
恐怕是難得抓住了一張飯票,想要長期綁定,才想出這麽一個餿主意。
這些日子,晾了一個星期,恐怕也知道了進退。
男人深邃的眼眸,落在被水打的上,著皮的布料,將的軀纖毫畢現。
在他的視線下,瑟了一下,下意識護住了口,然後想到了什麽,又緩緩放下手臂。
段渡深盯著一會兒,手解開了襯衫的紐扣,邁步進了浴缸。
……
這一晚上,像是特意教訓一樣,段渡深狠狠地懲罰了一頓。
在浴室裏做得沒力氣了以後,又被他拎著在了床上。
林織羽哭得不過氣來,男人也沒有毫憐憫之心,隻能一邊哭一邊道歉,最後昏昏沉沉的睡過去,醒過來的時候,他還在上。
一直到了天空出了魚肚白,男人才抱著進浴室重新洗漱。
哭得眼圈紅腫,什麽時候回來都不記得了。
段渡深點了一煙,看著委屈的蜷在他懷裏的人。
天將明,他出手,輕輕地了一下林織羽還帶著淚珠的睫。
就算在睡夢中,也落下淚來,沙啞著嗓音著他的名字。
好像,是真的做過頭了。
不過幸好,這次並沒有傷到。
完了一煙,他才拍了拍的肩,把人摟到懷裏。
迷迷糊糊驚醒過來,迷茫的看著他,“段渡深……”
“睡吧。”
他了一下的長發,嗅著上與他一模一樣洗發水的香氣,心裏想,如果能一直和今天這樣乖,他或許……
能將放在邊更久一點。
而不是僅僅隻有一個月。
*
林織羽醒過來的時候,男人還在床上。
赤著上半,靠在床頭看著短信。
見到他,明顯眼睛亮了一下,有些高興,爬上來攬住他的脖頸,“今天不上班嗎?”
段渡深視線還落在手機屏幕上,輕了一下的腰,示意下去,“不想今天下不了床就別一醒來就撥我。”
林織羽渾僵了一下,看著男人漫不經心的臉,心有餘悸的悻悻鑽回了被窩中。
隻是因為功爬回了床有點高興,又不是故意在勾引他,他說得這麽可怕幹什麽?
段渡深看完了發過來的打印文件,放下手機,就看到林織羽卷著被子躺在枕頭上眨著眼睛盯著他。
這副委屈的乖巧模樣,倒是有點可。
段渡深道:“我接下來要留下澳城半年。”
林織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