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厲斯年瞇著眸子,鷹隼般的視線鎖在麵前的孩臉上。
背對著走廊上的燈,從厲斯年的角度,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
小的影在燈下站得筆直,一頭長發隨意束了丸子頭。
不知怎麽的,原本暴躁到想毀掉一切的緒瞬間平複了下來,毫無征兆得……消失不見了。
虞酒在一旁的牆壁上了,找到水晶燈的開關,隨手按下。
冷白的燈鋪滿房間的每一角落,也灑在了虞酒和厲斯年上。
借著燈,虞酒看清了男人眼底還未來得及收回的煩躁和抿一條直線的薄。
著那雙鷹隼般銳利的眸子,虞酒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緩緩俯下,雙手撐在椅兩側的扶手上,笑意盈盈得著麵前的男人,“三哥,你是不是以為我走了就不回來了?”
“沒有。”
著近在咫尺的甜笑,厲斯年別開了視線,麵繃,眼底的神瞬間沒有了半點殺傷力。
“你想多了。”
“我怎麽可能會在意你走不走呢?”
“你走了不是很好?
省得占我的房間,還礙我的眼。”
虞酒瞇了瞇眸子,睨著厲斯年,見他板著臉不肯承認心底的真實想法,忍不住笑出了聲。
就在厲斯年惱怒的時候,一雙微涼細膩的手在了他的臉上。
那雙白皙的手捧起了他的臉頰,帶著說不出的溫。
厲斯年一抬眼,就撞進了一雙帶著笑意的眸子裏。
厲斯年從那雙眼睛裏仿佛看到了漫天星河,得不像話。
“三哥,你怎麽這麽可啊!”
虞酒眉眼彎彎得著厲斯年,見厲斯年一臉呆愣,像是嚇傻了一般,無奈得笑出聲來。
湊過去,在男人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厲斯年怔怔得著麵前的孩,被親吻過的麵龐滾燙炙熱,仿佛要將他灼傷一般。
他聽到虞酒說:“三哥,你放心吧,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我們之間可是有協議的,我絕對不會不講信用的!”
“……你知道就好!”
聽到虞酒的話,厲斯年別過臉頰,心底沒來由得多了幾分落寞。
原來是因為那份協議啊。
也對,像他這樣的廢,恐怕沒有人心甘願來照顧吧?
厲斯年扯了扯角,劃開一抹諷刺的弧度。
他抬起手,將捧著自己臉頰的雙手拂開,轉椅朝著房間裏走去。
著厲斯年像是鬧小脾氣一般的模樣,虞酒忍不住歎了口氣。
“哎呀,三哥,你就別生我的氣了,我都傷了……” “三哥,我的手好疼啊!”
虞酒突然握住自己的手腕,臉上突然多了幾分痛苦之。
厲斯年轉的椅手微微停頓了一瞬,隨即裝作若無其事得繼續向前。
虞酒見男人無於衷,嗓音更委屈了。
將自己的手腕遞到男人麵前,眼得著他,“厲斯年,我真的傷了,不信你看!”
“誰弄的?”
厲斯年眸子微微瞇起,視線盯著虞酒手腕的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