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被人撞了一下,不小心磕到牆角了。”
虞酒出自己的手,可憐得著厲斯年。
厲斯年視線在虞酒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瞬。
雪白又纖細的手腕上,多了一道痕,在雪白一片的上顯得格外刺眼。
厲斯年皺起眉頭,緩緩來到沙發前,從茶幾下拿出藥箱來。
“手給我。”
男人慢條斯理得打開藥箱,將傷藥拿在手裏,沙啞的語氣中夾雜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心疼。
虞酒乖乖坐在沙發上,將自己的手腕遞過去。
“嘶……輕點呀。”
藥酒到傷口的那一瞬間,疼得虞酒倒吸了一口涼氣。
想回手,手臂卻被男人溫熱的掌心握在手裏。
“別。”
厲斯年抬眸看了一眼,隨即垂下眼睫,認真開始上藥。
著男人認真專注的模樣,虞酒的心跳不控製得了一拍。
“好了。”
厲斯年收拾好藥箱,低聲囑咐道:“這兩天不要水,先休息一會兒吧,聽傭人說你一大早就出去了?”
“嗯,下午還得出去呢。”
虞酒靠在沙發上,慵懶得打了個哈欠。
“那就先休息一會吧。”
厲斯年抬手拿過一旁的毯子,蓋在虞酒的上。
或許是下的沙發太過,又或許是男人的嗓音太過溫,虞酒竟然就這樣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厲斯年著虞酒恬靜的睡,原本麵無表的臉上多了幾分溫之。
他瓣淺淺勾了下,白皙微涼的指尖輕輕劃過孩致的眉心。
如果有外人在,一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從來沒有人見過厲斯年這麽溫的一麵。
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厲斯年眸微凜,臉上劃過一抹被人打擾的不耐和煩躁。
他看了眼睡得正香的虞酒,隨即驅椅到了房門前。
“誰?”
“先生,門外有個人,說是虞小姐的堂哥。”
“不見。”
厲斯年冷笑一聲,語氣不善。
堂哥?
他也配。
如果真的在意虞酒,又怎麽會大半個月才找來,把他這裏當什麽了?
門外,虞寰宇焦急得來回踱步,時不時過閉的大門朝著裏麵看去。
但是什麽都看不到。
昨天晚上虞霏說了,他才知道原來虞酒已經回學校了,還莫名其妙了厲斯年的未婚妻。
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他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絕對和他父母不開關係。
想到他媽和他妹做出的那些荒唐事,虞寰宇的心沉到了穀底。
如果……如果那天晚上他沒有去同學家打遊戲,是不是事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這時,傭人從裏麵走出來,臉上依舊帶著得的笑。
虞寰宇向後看去,卻什麽都沒有看到。
虞酒沒有出來。
虞酒是不想見他嗎?
“這位先生,虞小姐不想見您,您還是回去吧。”
“我、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看看是否安好。”
見傭人要進去,虞寰宇連忙擋在前,語氣焦急中帶著幾分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