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出車禍以來,大房和二房恨不得他永遠都不要出現在大眾視野裏。
可偏偏這一次,卻把蘇家宴會的邀請函送了過來。
他們打的什麽主意,一想便知。
不過對於厲斯年來說,這些所謂的刁難和陷阱,在他眼裏什麽都算不上。
見厲斯年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虞酒一臉憤怒地攥了拳頭。
“這擺明了就是陷阱!
三哥,他們到底想做什麽?”
“你猜。”
耳邊突然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虞酒麵不自然都得了自己的耳朵,大膽猜測道,“他們是想看你在所有人麵前出醜,告訴那些人你現在已經不行了!
牆倒眾人推,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著虞酒氣鼓鼓的麵頰,厲斯年忍不住勾一笑 。
他抬起手,輕輕了虞酒的發頂,低聲笑道:“酒酒很聰明,你猜得不錯。
不過——” 厲斯年語氣一頓,話鋒調轉,“我什麽時候不行了?”
著男人鋒利的眸,虞酒呼吸滯了滯。
訕笑了兩聲,開口道:“……我就是比喻,比喻!
三哥最厲害了,肯定不會讓那些人得逞的!”
厲斯年盯著看了幾秒鍾,隨即低哼一聲,移開視線。
虞酒無奈得著自己一個人板著臉生悶氣的厲斯年。
忽然想起了外界對厲斯年的評價。
格狠,殺伐果決,脾氣暴躁,不可一世。
除了格狠這一點,其他的都已經見證過了。
但很有人知道,厲斯年偶爾還會有耍小孩子脾氣的時候。
尤其是涉及男人尊嚴的時候。
他從不會對冷著臉,隻會一個人背過去生悶氣。
虞酒出手。
白皙的指尖輕輕在男人邦邦的肩膀上了兩下。
男人到的作,連忙朝著另一側躲了躲。
虞酒從包裏掏出一顆香味的糖果,遞到他麵前,“三哥,吃糖。”
厲斯年:“不吃。”
虞酒:“吃吧。”
厲斯年瞥了一眼,抿著,不不願得將掌心的糖果接過去。
甜味在齒之間漾開,厲斯年輕哼一聲,將自己的臉轉了回去。
看著他不著痕跡卻又生怕被人發現的小作,虞酒彎了彎。
湊上前,慵懶得靠在厲斯年的肩上,低聲問道:“三哥,你明知道是他們給你布置的陷阱,為什麽還要來?”
厲斯年瞥了他一眼,一開口裏都是甜味。
“知道蘇家嗎?”
虞酒如實搖搖頭,“不知道。”
方奇一邊開車,一邊解釋道:“夫人,蘇家您不知道,但謝家您一定記得吧?”
謝子峰。
虞酒的腦海中瞬間閃過這個名字。
猛地抬起頭,向厲斯年。
是想的那樣嗎?
“趁我最近心好,這些渣滓順便一起解決了吧。”
厲斯年薄微勾,角劃開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抬手在虞酒的發頂上了,語氣溫而富有磁,“到時候你就跟在我邊。
要是有人欺負你,不用和他們剛,回頭我來收拾。
嗯?”
虞酒張了張,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