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麵緩和了幾分,就聽宋辭補充道,“但小酒現在已經是我們的妹妹了,我們有義務保護。”
厲斯年:“……” 那我走?
著幾人悉心嗬護的模樣,虞酒鼻尖一酸,一雙小鹿般澄澈幹淨的眸子裏泛著水。
“大哥二哥,簡汐姐姐,謝謝你們。”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人對說,“我們是你最堅強的後盾,如果你被欺負了,還有我們護著。”
第一個說要保護的人,厲斯年。
“好了好了,你可不要哭啊!
我最見不得漂亮的小姑娘掉眼淚了。”
簡汐連忙上前,將虞酒摟進自己懷裏。
溫熱的掌心在的發頂上輕輕了,帶著幾分安意味。
怪不得厲斯年說虞酒格敏…… 現在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了。
厲斯年著摟著簡汐的孩,無奈得歎了口氣。
傷害虞酒的事他怎麽可能會去做呢?
心疼還來不及呢。
他垂下眸子,向沒有半點知覺的雙,心底突然湧起了一陣想要站起來的。
這種覺強烈到難以忽視。
落在椅上的雙手緩緩攥了拳頭,那雙黑沉的眸子裏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 在回去的路上,簡汐不顧厲斯年的意願,拉著虞酒上了簡家的車。
厲斯年無奈,見兩個小姑娘難分難舍,恨不得時時刻刻粘在一起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好笑。
虞酒是他的未婚妻,他的。
那些野男人覬覦也就算了,為什麽連簡汐都來和他搶?
“舍不得了?
以前也沒見你對誰這麽上心過啊。”
宋辭見厲斯年直直盯著簡汐的車子離開的方向,忍不住彎起了角,眼底帶著揶揄。
厲斯年收回視線,睨了宋辭一眼,“你是不是早就見過酒酒了?”
宋辭眉頭微挑,“你猜。”
說完,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隻給厲斯年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厲斯年無奈得了疲憊的眉心,這算什麽事啊?
“不上車?”
宋辭見厲斯年沒有跟上,慵懶得靠在車上,下微微一抬,示意厲斯年上自己的車。
厲斯年遲疑了一瞬,最終還是認命得驅椅朝著宋辭的方向走去。
“說吧。”
上了車,厲斯年疲憊得靠在椅上,闔上了雙眼。
宋辭偏頭看他,“說什麽?”
“你是不是見過虞酒?”
厲斯年睜開眼,漆黑深邃的眸子裏沒有半點溫度。
宋辭了解厲斯年,知道他不喜歡別人幹涉他的事,無奈得歎了口氣,“我承認,我的確見過,但好像暫時不想讓你知道。”
厲斯年緩緩皺起眉頭,眼底是一片鷙冰冷。
“等想告訴你的時候,你不就知道了嗎?”
宋辭湊近厲斯年,仔細打量他臉上的疤痕,“你傷這樣嗎,你說虞酒看上你什麽了?”
厲斯年抬起手,一把將人推開,眉頭鎖得更了,“你看錯了,對我沒有喜歡,隻有依賴。
……是真的把我當哥哥了。”
著厲斯年一臉頹然的模樣,宋辭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