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閉雙眼,掌心之下是溫熱的,細膩得仿佛上好的綢緞。
他卻生不起半分雜念,隻有麻麻的心疼。
“咯咯咯……三哥你別!”
厲斯年的手到虞酒的腰窩時,虞酒忍不住笑出了聲,白皙瑩潤的腳趾忍不住蜷了下,閃躲著不讓厲斯年。
厲斯年:“……” 他不是、他沒有!
閉著雙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厲斯年掌心僵在半空,藏在黑發之下的耳尖有些發燙。
“怎麽了?”
虞酒瞥了厲斯年一眼,見他雙眸閉,連忙將自己的臉埋進了枕頭裏,甕聲甕氣道:“我、我。”
“你到我了。”
厲斯年:“!
!
!”
嚨上下滾,厲斯年突然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他嗓音黯啞低沉,著一種說不出的磁。
“那、我小心點。”
虞酒強忍著意,努力不讓自己的蜷起來。
“……好。”
沉默了許久,厲斯年才緩緩說了句:“既然你想練,那就……先去試試。
如果覺得累了,不要勉強自己。”
“大不了,以後我多派些保鏢保護你。”
見厲斯年不再阻攔,虞酒喜笑開,臉上的小梨渦格外可,“好。
我就知道三哥對我最好了。”
“知道就好。”
厲斯年輕哼了聲,歎道:“早知道你這麽不省心,我肯定不會讓你留下。”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概不退貨!”
虞酒朝著他做了個鬼臉,俏皮得眨了眨眸子。
厲斯年睜開眼,無奈得歎息一聲,“不退。”
就算能退,他也不肯了。
虞酒發現,厲斯年為上藥的時候作溫,神繃。
那雙眼睛閉著,將眼底的鋒芒遮擋起來,輕輕抖著的睫卻暴了他此時的緒。
著厲斯年認真的眉眼,虞酒覺自己的心跳像是不控製一般,沒有節奏得狂跳了起來。
“好了。
淤青不是很嚴重,再上幾次藥就沒事了,但這幾天一定要格外注意,不要再讓自己傷了。
知道嗎?”
厲斯年塗好藥膏,慢條斯理地將藥棉丟進垃圾桶。
一抬頭,就對上了虞酒呆愣的眸子。
“怎麽了?
我臉上有東西?”
“沒,沒有啊。”
虞酒回過神,眸微微閃爍了下。
連忙穿好服 ,快步朝著門外走去,”三哥,我突然想起我的稿子還沒寫完呢。
我先去趕稿子了!
“ 說完,頭也不回得離開了臥室。
厲斯年一頭霧水得著虞酒消失的方向,無奈得搖了搖頭。
書房裏,虞酒快速關上房門,後背抵在門上,生怕有人會突然闖進來。
的視線落在手腕上。
那裏似乎還殘存著男人掌心的溫度。
虞酒茫然得眨著眼睛,將頭靠在門上,呆楞得著潔白的天花板。
許久之後,狂跳的心髒終於緩緩平複下來,虞酒也漸漸想通了。
心跳加速,麵紅耳赤,腦海中全是對方的聲音……這是喜歡。
人對男人的喜歡。
哦,現在還沒年呢,應該是孩子。
不過這不重要。
虞酒覺得自己一定是喜歡上厲斯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