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小丫頭年紀太小了。
他得等長大。
方奇愣了兩秒，又瞥了眼鏡子中的厲斯年，連忙閉上了。
車廂裏陷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很快，車子停在了醫院前。
厲斯年抱著虞酒，任由方奇推著椅，朝著醫院裏走去。
一路上，很多人在看清厲斯年的臉以及他懷中抱著的小姑娘時，忍不住出驚恐和震驚的神。
但厲斯年選擇得將那些異樣的眼忽略了。
別人怎麽看他，他本就不在意。
隻要他懷裏的這個孩一直在他邊，他可以什麽都不要。
厲斯年緩緩垂下眸子，向懷中孩的眼底帶著說不出的溫之。
深邃漆黑的眸子裏滿是藏不住的意。
濃濃的夜也無法遮掩。
厲斯年垂著眸子，指尖輕輕著孩的發頂。
就是不知道，他的小姑娘什麽時候才能開竅呢？
他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在那之前，他會盡量克製自己的。
克製……想要占有的。
醫生檢查過後，給虞酒吊了瓶水。
厲斯年守在床邊一言不發，一雙深邃的眸子盯著虞酒。
見方奇許久沒回來，厲斯年擰起眉，抬手將蓋在虞酒上的被褥向上拉了拉。
隨即轉出了病房。
出了房門，厲斯年就看到，不遠有幾個和虞酒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子正勾肩搭背得圍在一起，小聲得議論著什麽。
原本他本沒有在意，想要轉離開，卻突然從那些人口中聽到了虞酒的名字。
驅椅的手頓了頓，厲斯年停在原地仔細傾聽幾人的聊天。
“哎，你看清剛才進去的人是誰了嗎？”
“誰啊？”
“虞酒啊！
就是那個之前一直被人欺負，後來突然回來手撕周雨欣的那個。”
“臥槽！
那真的是虞酒？
竟然長得這麽漂亮？”
周雨欣被開除的那天，虞酒一戰名。
整個學校幾乎沒有人沒聽過這個名字。
這段時間他們一直聽三班的學生吹噓虞酒長得有多好看，還以為是隨口說說。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個坐椅的，該不會就是……”其中一人突然瞪大了眸子，難以置信得著同伴。
“厲斯年？
！
！”
剩下的幾人異口同聲，說出了那個讓人忍不住膽戰心驚的名字。
幾人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厲斯年冷嗤了一聲，準備轉離開，後卻突然傳來一個稚的男聲。
“厲斯年那張臉……醜得這麽嚇人，也敢出來晃悠！
你說虞酒圖什麽？
難不真的像學校裏傳的那樣，是因為對厲言深而不得，所以用這種方式吸引他的注意？”
眾人臉上出一意味深長的神。
其中一個男生突然開口道：“真沒想到虞酒是這種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過那張臉真是讓人心啊。”
“是啊，別的不說，虞酒那張臉足以秒殺學校裏的一眾生。
相比之下，那個虞霏本就不夠看。
也不知道厲言深看上什麽了。”
提起虞霏，幾個男孩子臉上寫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