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酒笑嘻嘻得靠在他肩上,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一隻手摟著他的脖子,“三哥,你真好,但是……你什麽都不怕,我怎麽欺負你呀!”
虞酒突然想起前幾次惡搞都沒功的畫麵,一時間有些頹喪。
厲斯年眸漸深,俯下在虞酒邊低聲呢喃道:“等你長大了,我親自教你。”
虞酒:“……” 我懷疑你在暗示我什麽。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悅耳的鈴聲。
厲斯年從一旁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不知道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什麽,厲斯年角緩緩消失了,瓣抿一條直線,俊朗的麵龐繃著。
“出什麽事了?”
掛斷電話,虞酒連忙開口詢問。
厲斯年沉默了一瞬,隨即緩緩開口,“方奇說,醫生已經到 江城了。”
虞酒愣了一瞬,隨即眼底出驚喜的芒,“真的?
那醫生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安排手?”
著虞酒眉眼彎彎的模樣,厲斯年不確定得問:“酒酒,醫生說這次手是有風險的,如果,我是說如果手沒有功……” “不可能!”
虞酒連忙打斷了厲斯年接下來的話。
直起子,視線盯著厲斯年的雙眸,一字一頓道:“不會有這種可能的。
三哥,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就算,就算失敗了,我早就說過,我會當你的。
你想去哪我就帶你去哪,你想做什麽我都陪著。”
聽著虞酒堅定而認真的話,心髒像是浸泡在酸的梅子裏,酸酸脹脹的,又夾雜著幾分說不出的甜。
他深深地歎息了一聲,嗓音低啞,無力又無奈,“傻瓜,我哪裏值得你這樣做?”
虞酒:“你值得。
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
三哥,能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不管你將來會變什麽樣子,我都會陪著你。”
如果沒有厲斯年,虞酒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還有什麽意義。
以前總以為,是這世界上最不值一提的東西。
不想虧欠任何人,傷害過的人,也絕對不會放過。
可是後來,來到了這裏,遇到了厲斯年。
虞酒清晰的記得,第一天來到這裏的時候,厲斯年十分暴躁得讓滾,還把推倒在地。
那個時候,覺得厲斯年渾都是倒刺,那雙漆黑的眼睛裏沒有一點芒,隻有一片死寂。
可是現在,在這雙仿佛一潭死水的眸子裏看見了。
“三哥,你會好起來的,一定會。”
虞酒握住厲斯年的手,目堅定而真摯。
厲斯年哪裏不知道,手的結果是誰都無法預料的。
可是,他得賭一把。
他比任何人都想站起來,想明正大、堂堂正正得站在側。
第二天一早,方奇就將車子停在了江庭別墅門外。
他坐在駕駛座位上,安靜得等待著自家爺和夫人收拾東西。
從車窗裏,向二樓某個窗口的方向。
原本,那扇窗閉合著,還被厚厚的窗簾擋住了所有的。